君修远见秦月瑶满面猜疑,还将方才在夜来阁的事情都与她讲了一遍。

“我不过是去跟那莲姐叙话旧罢了,流连花丛这类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君公子,我们这是奥妙行事,我连阿辰都没说,你还怕我写信奉告越家三女人的女儿,说我们在算计越四爷?”秦月瑶见他满面严峻,不由得笑了。

瞧瞧他这去了几炷香的工夫,出来时面红耳赤的模样,该不是为了达到目标,做了点甚么不成描述之事吧?

这都走出宿柳街了,他的神采也没见和缓多少。

秦月瑶抿唇盯着他看了斯须,也笑了:“本来先前你劝我别跟你过来,是因着这个,倒是我太没眼力了,凭白跟过来坏了你的美事。”

那红莲跟人去做了外室,给他生了个儿子。

红莲先是拉着他的袖子扯着他的衣摆又哭又闹,求他放过他们,到最后没法,只能应了,转头又指着他的鼻子说他过河拆桥,将他好骂了一通。

偏此人现在见他落了势,翻脸不认人了,他便也只能拿出杀手锏来了。

她刚转头想找个楼里的小厮问问他们的莲姐现在在那边,就见君修远疾步从大堂劈面的小门里过来。

“我说妥了便是妥了,成果是好的就行了,问那么多做甚么?”君修远淡声答了一句,抬手理了理衣衿。

珍珠都没有出去回话,直接领着君修远就分开了雅间。

第510章 解释不清楚

提起林婉,君修远敛了笑意,也不开打趣了。

“我不是这个意义,我是说……”君修远噎了一下,顿了好久,才又说,“我每次去这些秦楼楚馆都是去处事的,除了谈买卖,其他甚么都没做过,你可不准随便编排我!”

红莲回了眠香楼后,就再没见过自家儿子,君修远本日不过提了几句,拿那孩子的出息和性命威胁了一番。

事情是成了,可翻脸不认人的明显是这老鸨,到头了本身却被骂了一通,他又不能打女人,这出来便就一向憋了口气,如何想都不痛快!

这两人你来我往到底写了些甚么悄悄话他不在乎,可本日这事如果被秦月瑶写到信里去了,惹了甚么曲解,他可解释不清楚!

君修远笑道:“这夜来阁本就是给男人寻欢作乐的处所,楼里的女人各个姿艳貌美,才艺双绝,莲姐更是此中翘出,若说占便宜,那也是我占她的才是。”

瞧见她面上的神采,君修远忽就挑眉笑了:“如何,你还怕我被人占了便宜不成?”

“这事我做得终归是有些不隧道,你可别拿去给旁人说。”君修远好解释了一通,最后还不忘了叮嘱秦月瑶。

那莲姐原叫红莲,曾是眠香楼的头牌,厥后因着与一个恩客生了情,那恩客拿不出天家的赎金,贺兰霁不放人,红莲便生了偷跑私奔的心机。

“你救了她的命,还全了她的姻缘,她现在却连个小忙都不肯帮你,于情于理都是她忘恩负义,你这般做已是很宽待她了,可别感觉本身做得不对。”秦月瑶皱了皱眉,倒是没想到,那传说中的莲姐,竟然是如许的一小我。

可惜了她打算周到,终还是被贺兰霁的人发明了。

秦月瑶站在夜来阁门口,看着内里街上仓促而过,满面东风的恩客们,越看越感觉这事儿不太对。

“这里都妥了,我们去万贯钱庄和梁家守着便是。”君修远神采阴沉,一起疾步穿堂而过,看都没看秦月瑶一眼,唤了她往外走。

先前出门的时候,君修远就有些踌躇想让她留在宅子里别来了,现在瞧着,她还真不该来。

红莲被抓归去后,本是要被乱棍打死的,恰好那日君修远去眠香楼找贺兰霁商讨送钱去夜北的事情,撞上这事,见红莲不幸,就多了句嘴求了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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