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此事是百里丞相着了他们用心为之?”秦月瑶微微一愣,“但是,百里丞相为甚么要放走徐万山?”

碰到如许的大事,连徐大壮都只想着逃窜避祸,也就花娘是个看得明白的人,还晓得他们躲不过,要来求她帮手。

月前秦福生听得柳折提起这桩旧案,感觉可疑,回府后特地找燕娘问了很多徐家的事。

墨冥辰着了月照持续监督,待得上了马车,见秦月瑶神采不好,有些奇特:“问出甚么来了?”

“算起来,嫂子这身子也该有五六个月了吧?”秦月瑶一起与花娘出来,没话找话道。

今次再见她的反应,秦月瑶倒是收起了那满心的怜悯,有些佩服这位曾在茶馆当琴女的女子了。

“嫂子快起来,你还怀着身子呢!”秦月瑶被她这流风回雪,一气呵成的行动吓了一跳,担忧她的肚子,忙俯身要把她扶起来。

秦月瑶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笑着柔声道:“嫂子别怕,你且先与我说说,你们是如何晓得这件事的?”

“秦大人那里是胡涂,这件事,他清楚就是用心说给自家那位与徐家交好的秦老夫人听的。”墨冥辰笑着摇了点头,迎上秦月瑶惊奇的目光,解释道,“那份卷宗早到了刑部,见过的只要柳尚书,未得我令,刑部无权先翻,若非用心,柳折怎会叫秦福生得知?你那三弟畴前在朝做事到处谨慎,若不是得人授意,又怎会将这案子全数奉告秦老夫人?我虽调了卷宗来京,可半点未曾与其别人提起思疑徐万山之事,若不是有人早暗中将此事查探了一番,这事又如何会这么巧从秦老夫人丁中传到了徐大娘耳朵里,最后还被徐万山发觉了?”

能有这般计算,这女子想来也是个不简朴的人。

“徐万山是从乳母那边听到了风声,才早一步叛逃避祸的。”秦月瑶揉了揉额角,重重叹了口气,昂首看向墨冥辰,苦笑道,“这动静,是乳母从秦府听来的。”

当初在奇秀坊大院里初见的时候,她只感觉这位嫂子生得轻荏弱弱,眉清目秀的,配徐大壮那莽夫有几分可惜。

秦月瑶也没在多留,与花娘道别后,拉了墨冥辰分开了徐家。

这家宅安宁了,徐大娘也放下了先前的担忧,还常往秦府走动,去看望她那痛失宗子的好姐妹,徐大娘便是从燕娘口入耳到这桩案子的。

花娘听得这话,终究点了点头,借着秦月瑶搀扶,吃力从地上站了起来,请了秦月瑶进了徐大娘地点的院子,却也没带她去见徐大娘,只是进了院中空无一人的堂屋。

“瑶mm?”花娘被秦月瑶看得有几分严峻,促狭地唤了一声。

徐大娘初听得此事,震惊之余,当晚便回家诘责徐万山,这一问,就遭了一顿毒打,徐万山也就这么跑了。

“嫂子先起来,有甚么话,我们进屋再说,”秦月瑶被她攀着拽着,对方是妊妇,她又不敢强拉,可这般让她顶着北风跪在冰冷的地上也不是体例,只能点头道,“嫂子放心,我们明天过来,就是想暗里问清楚这件事,也好帮你们想想对策。”

清闲王一案后,秦福生得了百里无忧启用照拂,虽在礼部任职,却也常抽调往刑部给柳折帮手。

秦月瑶将花娘所述讲了一遍,只觉头疼:“福生也是个胡涂的人,朝中之事,怎可随便与人提起……”

“瑶mm和王爷明天过来,想必是已经传闻了我家公公的事了,现在公公跑了,大壮说要带我们出去躲躲,可这么大的命案,我们那里躲得过?”花娘死死拽着秦月瑶的手,不肯起家,“那事是公公年青的时候犯下的,别说大壮和妾身了,就连婆婆都不知情,还请瑶mm看在婆婆照拂mm这么多年的份上,帮帮我们,妾身如何样都不要紧,可妾身这肚里的孩子实在不幸,妾身不想他连见天日的机遇都没有,就这般就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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