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哲说着又把之前给我看过一次的条记本拿了出来,摆在写字台上用手拍了拍,说道:“实在一向以来我暗藏在扬州,所做的天然不但是卖力帮手镇抚使以及记录他们的每次行动,另有更首要的,就是暗中察看,谨防九州镇抚司中有人叛变投敌,或心胸鬼胎不修改道……”
宋大哲苦苦一笑,答道:“按理说,燕七号称继御史白龙、天尊杨死以后的第三位当代道学奇才,又年纪悄悄就顺利考入天诛府,我本不该对他有所思疑,但是比来一段时候,燕七的行动确切有些奇特……”
“这是燕七曾叫我帮手汇集的质料,”宋大哲答道:“实在早在你呈现之前,关于结巴仙祭器的传闻一向都在驱魔界里传播着,只不过,当时对于这些祭器的记录还仅限于传闻中罢了,因为它们从没有实际呈现过,即便曾经呈现过,也会被天诛府作为奥妙封闭起来,因为传说当中,这八件祭器能力不凡,一经现世,必将大家争抢引发动乱。可厥后你呈现了,并且直接从名不见经传,一跃成为了此中几件祭器的实际持有者,传闻了这些以后,驱魔界中很多人都坐不住了,燕七也是此中之一,所今厥后他来到扬州以后,就借助本地镇抚使的便当前提,叫我帮他去多汇集一些有关于结巴仙祭器的质料返来。当时我觉得不过是些举手之劳的小事,就没推让,但是现在一看,事情能够远比我设想中还要庞大很多,现在你们一到扬州,竟就出了事……”
“这,这是……”我朝宋大哲一声惊问。
宋大哲沉默半晌,暗叹道:“实在也只是开端思疑,毕竟燕七插手天诛府才只要短短一年时候,而产生在扬州的怪案已经持续了两年之久,在时候上并不符合,但是……”
而质料上更是显现,燕七在闾山修行了起码半年不足,闾山埋没于闽江之底,自古奥秘莫测外人难以进入,又为何会答应一个茅山分支清微派的弟子前去山中修行半年之久?
看完质料,我更加地有些想不通,正深思时,就听宋大哲又沉沉开口道:“我曾经特地和总部确认过,闾山教自古架空外人,即便是同出自天师道的同道中人都不被答应靠近山中一步,以是燕七能够说是现在天诛府中,极少数曾经进过闾山的成员之一。而他被调来扬州任职之前,另有件事让我一向心存思疑,那就是燕七一年前插手天诛府后,曾多次来往扬州……”
不过,即便他不说,我也已经听懂了他话中之意,因而接过了话茬子,说道:“我晓得你想说甚么,但是,燕七插手天诛府前行迹流落四周游学,说白了底子就是行迹缥缈,以是他极有能够是现在扬州开端作案,以后才插手天诛府,是不是?”
“我确切有过这类思疑。”
话说到这儿,宋大哲没有持续再说下去,也不必再多说,我已经完整听明白了他话中之意,确切,我们和燕七了解得太俄然了,也太等闲信赖他了,或许这一次,我们全都落进了他的骗局当中……
以是,即便龙虎山天师张碧清亲口批准燕七能够游历三山广学道法,但作为茅山分支清微派弟子出身的燕七,除茅山一系的术法以外,对于龙虎山一脉、阁皂山一脉的术法,也只能望而却步。
有件事我之前就已经听白薇和白龙说过,那就是龙虎山、茅山、阁皂山这符箓三山的道法相生相克,凡人底子没法同时修习分歧种的三山道术,不然轻易气血逆行走火入魔,以是自古至今,三山弟子向不互通,以防术法混合祸及弟子传人,以是除命格特别的‘九世怪杰’杨死以外,当代天师道中再无一人能同时把握三山全数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