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

“现在这事儿你们看要如那边理?”她问。

“按理说,他两天没来,我租出去也是理所该当的吧……”

该说她衰啊,衰啊还是衰啊?

一众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她算是经心极力都给捋顺了,安排的那叫一个妥妥铛铛,恰好获咎的倒是个他们如何都获咎不起的人物。

“我几时说过柴夫人和――那位是那样的干系?人家清明净白的,有家世的――夫人,我就是再没品德也不敢背着你的面乱造你的谣,我要说了天打五雷轰死我!”

“他俩是表兄弟啊,怪不得都那么烦人。”

之前她如何没说!?

“那、那现在是如何样?要我如何样?我哪晓得如何样?”吴大海摊开两手,一个大男人委曲的都快哭出来了。这事儿……他娘的真不赖他,到最后都找他要说辞。

这话也就他敢说,贺牙子心说。

杀千刀的!

不过她也没丧失明智,吴大海说甚么她就信甚么,转眼就让钱大姐去牙行把贺牙子给请了过来。

又是摆布两难,赶上秦王世子老是摆布两难!

“吴大海,你如何想的?做买卖是你如许做的?”贵妃一腔怨气全发到这个始使俑者的身上,要不是这家伙利欲熏心,吃着碗里着惦着锅里的,她就能无端端的惹秦王世子上身?

……他是让贺牙子给坑死了!

这又关她的事?

他错就错在摊上这么两个难惹的硬茬!

她只是这么一想,止不住就是满身恶寒,竖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现在把人打了,只怕他们服软认输人家都不会善了。

虽说她的确没有明说甚么是秦王世子的女人,可要不是看了她那含混的眼神儿,他就能给想偏了?

实在,她特么是真不想和秦王世子扯上干系,特别此中还触及他的女人,她两世为人都是作为女人,太晓得女人这类生物是有多记仇了,秦王世子又是那种表里极度不一的变|态性子,搞不好新仇加上旧怨一块儿和她清理……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要骂那杀千刀的王相公,甚么话你开门见山摆明军马,她凡是能退就退了,非得掐到一半儿把侧妃这身份给抬出来!

那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凑一块儿能有甚么事儿,还用说那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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