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是你亲身封的新化郡王,我冤枉啊!人不是我杀的,是他们屈打成招!”赵潘痛哭流涕,举起了被掰掉手指的左手:“陛下看,这就是证据!我不承认他们就掰我手指头……我实在受不住了,才承认,可儿真不是我杀的!那是我侄子,我如何能够杀他?!陛下您是圣主明君,您贤明定夺,您必然要为小王伸冤啊!”

他们晓得了了不得的奥妙吗?!

“陛下言重,臣只是仇恨难消,不亲手杀他不敷以泄我之恨!”定国公一脸苦大仇深,他信赖,换了谁这事儿都不会善了。

承平帝长这么大就没这么被打脸的时候,上去一脚踹死赵潘的心都有了。

不等承平帝叮咛,两个送人出去的小寺人已经紧紧将赵潘按在地上,赵潘的脸贴着地,一向还在嚎叫冤枉。

赵潘疼出一脑门子汗,连两个按着他的寺人都按不住被他摆脱,满地打滚。

“国公言重了,朕只望你们消弭曲解,切勿被故意人所算计。”

“国公快请起。”承平帝道:“国公与夫民气疼幼女,朕在幼年时便有所耳闻,当时谁不知定国公三蜜斯才调横溢,深具贤名?再想不到好好一桩婚事,因秦王一时贪念而横生波折,逢此巨难……国公和夫人千万保重身材。”

“陛——”赵潘被五大三粗的两个御林军撒了他的馊衣裳堵住了嘴,生生扯着两条腿,包含断了的那条给拖出了御书房。

“他上来就喊冤枉,你说说吧,如何回事!?”

要么你就一向死犟不是你杀的,要么一起认到定就完事了,恰得当着定国公反供,这是把他这天子架到火堆上烤啊,显得仿佛刚才那一出满是他演给定国公看的!

他身上穿戴的还是在秦王府被抓的那一身,衣裳色彩都变了,周身一股子馊味儿,身上脸上一点儿外伤都没有,不过是左手的小手指完整没了,连包扎都没有,露着骨头,看着非常瘆人。

定国公现在不信天不信地,连他这天子的话都不信,信了柴榕和赵平才怪。更何况赵平的差事就是柴榕保举,两人在明阳城时便是老友,承平帝本身如果处于这般地步,他也不信他俩的话。

定国公眼观鼻鼻观心,柴榕微微皱眉,赵平两道浓眉都快挤一块儿去了,承平帝则神采丢脸地等着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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