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大喜道:“伟恭立此大功,本将军定要重重有赏。”
“此话当真?”
“好,太好了。”
李肃大喜,又道:“主公,另有一事。肃已说动吕布前去击杀丁原。吕布不但是丁原的亲信爱将,并且是丁原义子,极得丁原正视。丁原对其并无防备,若吕布突然发难,极有能够胜利将丁原斩杀,如此一来,主公可兵不血刃再得一万精锐雄师。”
丁原的亲兵总算反应过来,大营前立即炸开了锅,上百亲兵群情激奋,浑然不顾围在四周的数百吕布的亲兵,霍然拔刀,大吼着扑了上来。
“竟有此事?”
董卓顿时勃然大怒,道:“丁原匹夫,竟敢如此欺某?”
“找死,给本将军杀。”
董卓顿时精力一振,刚还在想如何将吕布招揽过来,没想到李肃就带来了好动静。
李肃赶紧拜领。
李儒目露狠辣之色,道:“主公,丁原只带了一万五千雄师前来洛阳,此前功城时伤亡了两千余众,眼下可战之兵独一万余。不如令徐劳将军尽起雄师,踏破丁原大营,将丁原匹夫斩杀,杀鸡儆猴,令各路诸侯好生领教以下我凉州铁马队锋。”
大将程普也忙道:“主公,唯今之计,唯有尽快分开洛阳,回长沙方为上计。”
荆越答道:“谅不致有误。”
“周坚回荆州与本官有何干系?”
孙坚枭雄之姿,虽失之刚勇,但也是断决之人,当下决然道:“就依大荣之言,速传令雄师退出洛阳,明日便启程回长沙。”
李肃答道:“回主公,鄙人与并州刺史丁原亲信大将吕布乃是故交,方才鄙人前去并州军大营面谒吕布,已说动此人引军前来投效主公。”
“孩儿……”
哗啦啦!
王睿方才去见过董卓,亲信谋士荆越就来禀报。
祖茂急道:“主公请想,我军若回沙长,则必颠末南阳,周坚这么快就回南阳,一定就没有阻断我军退路的设法。一旦被其阻断退路,我军若回长沙,则必从汝南绕道扬州,从豫州经宜春入长沙,此去何止千里,并且要颠末周昕、陆康、许贡的地盘,不但我军粮草难觉得继,并且万一这些人也起了歹心,怕是危矣。”
顿了下,又道:“就犒赏伟恭美妾十人,仆婢百人,良田千顷罢!”
“速传。”
丁原大营。
丁原毫不客气地将凉州军使者打了出去,暗自计算了一番,正筹办前去拜访一下冀州刺史郭典,商讨一下缔盟之事,却见吕布大步走了出去。
“吕布杀了大人。”
“文优来了。”
吕布大步上前,眼看间隔丁原已不敷五步,猛的大吼一声,“去死。”
“甚么?”
西凉军大营。
未几时,李肃仓促奔了出去,向董卓和李儒见礼,“肃拜见主公,见过智囊。”
“嗯,大荣所言甚是。”
“孩儿有要事向寄父禀报。”
王睿到也没蠢到无药可救,起家在帐中来回踱起步来,忧心衷衷隧道:“周坚这么快急着南阳干甚么,本官若回襄阳,南阳是必经之地,舍此再无他途,若周坚起了歹心,截断本官退路,怕是回不了襄阳了。”
王睿漫不经心肠应了一句,很快就反应过来,猛地坐直了身子,吃声道:“异度说周坚要回南阳?此事可曾有误?”
吕布不但是贰亲信爱将,也是他义子,极得丁原信赖,此前诸侯会盟时,也常将吕布带在身边保护,不离在右,是以对吕信的靠近并没有涓滴不测。
李儒神采有些不太都雅,拱手道:“回主公,丁原这厮放肆放肆,不但未曾应邀前来主公大营,并且还将鄙人派去的使者给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