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锦凝微微蹙了眉:“那小妮子竟然这么说我?”
“当然急了。”宁儿换了条薄毯给她盖在腰上,“夫人,老爷还是挺疼您的,那天三蜜斯说您是本身跑了,老爷得气得骂了她好一会儿呢!”
“算了?一个大活人不明不白的丢了,又不明不白的返来,莫非就这么算了?”季玉季怒道。
半靠在引枕上,莫锦凝缓声问道:“宁儿,我不在府里这几日,老爷可有焦急?”
季玉盘点了点头,这个大儿子做事一贯殷勤,常常不消他操心就会把事情都安排好,这一点他还是很对劲的。
莫锦凝瞅了她一眼,从明天醒来,她总感觉这小丫头跟之前有点儿不太一样,至因而那里不一样,又说不清楚。
……
“贱人!你的头发如何回事!?”
沙哑而凄厉的喊声吓了宁儿一颤抖,还未等她回过甚去,只感觉头皮一阵巨痛。
莫锦凝一觉睡到了半下午的时候,醒来精力足了很多,只是感觉嗓子还很干涩,宁儿倒了茶来,扶起她喝了大半杯,这才感受好了一些。
未等季开诚搭言,季玉清话锋一转道:“今早府门前的事……还是要尽快压下来,你去办吧。”
季开诚看出了他的难堪之处,轻声道:“孩儿说句不入耳的话,这女人嘛,您情愿理睬就理睬,不肯意理睬固然放到一边,眼不见为净。咱这都城各府当中,吃斋念佛,不问世事的夫人也不是没有,您看那些府里的老爷还不都是个个活得光鲜。”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
季开诚眸光闪了闪,抬高声音道:“父亲,孩儿觉得,既然夫人已经安然返来,这件事……就算了吧。”
季玉清勾了勾唇角笑了:“你怕甚么,为父又没说你有何不是。你那媳妇也是管了一阵子家的,不说才气如何出众,却也没出过甚么大忽略,算是可圈可点吧。”
季玉清一贯比较看重本身的这个大儿子,不但仅因为他是嫡宗子,更首要的启事就是季开诚为人办事非常肖他,一句话常常就能说到他的内内心。
要说刚才莫锦凝还不是非常肯定宁儿到底是为谁绾了妇人的发髻,到了这个时候另有甚么不明白的。
“都给我停止!”季玉清站在卧房门口一声吼怒。地上的人刹时都停了下来,几个婆子爬起来,叫了声“老爷”,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