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凡与缺德羽士悄悄松气同时对视一眼，皆为之惊。
邓婵玉道：“当初之事，我与夫君早上了榜文，知之不详。此人是何来源，等师父出关夫君一问便知。”
卷了夜凡三人，霎那便已遁空无踪。
杨戬看了眼夜凡三人，有的话没有说出口。
缺德羽士中间听着一怔，细心打量申公豹，越看越感觉奇特，有一种父母之源的感受，不由深感荒诞。却俄然摸到腰间杀生剑，想起当初在圣地圣山，不由愣住了。
又自顾发笑：“也是，虚幻之为虚幻，又有何存亡可言？”
赵昱一坐关便是三百万载，又蒙蔽天机，杨戬这些年遍寻不着。也曾去过圣山，但就是找不见。连他那被赵昱封印在山顶的宗子也未曾见。现在感到杀生剑气机，立即就有些动容。倒是忽视了这夜凡三人的身份根脚。
“小师兄！”
杨戬吐出一口气，拉起邓婵玉就走：“此人不成小觑，速走。”
此地留不得！
“啊，我晓得，我晓得了！缺德...是化身！”夜凡大呼。
杨戬乃赵昱首徒，得传无上法门。虽经封神之战，却保得本源不失，三百万载现在，他一身修为，只在三清二圣女娲娘娘及四极帝君十尊贤人之下。
便见一颌下半尺青须，气度雍容的中年道人呈现在面前。
如何不让夜凡心中震憾？
“此人不是其间人，很有些诡谲之处。”
动机转动，只觉流光天旋，怕只百万分之一个生灭，就来到一片幽深星空。
杨戬、申公豹皆为赵昱弟子，杨戬先入门，申公豹以师兄待之。却加个‘小’字，称小师兄。而邓婵玉虽是杨戬老婆，二人结婚以后，赵昱也收了记名，便也不称嫂，而称师妹。
倒是不知申公豹何时临凡。
申公豹笑道：“师父确已出关，早至仙域去了。我前日里得了动静，思忖小师兄还在尘寰隐居，便来寻你一道返回仙域，去见师父。”
“早是下来。”
“法力沉凝气血安定，无漏无缺无瑕无疵，端端一尊虚天人假真仙。”
厥后传道事毕，申公豹回了仙域。而杨戬佳耦，则隐居尘寰。只偶尔回仙域一趟看看。
远远有长笑传来，杨戬神采一动，笑了起来：“是师弟。”
“罢了。”
有比及中乘真仙之能。
此女将门出身，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开口杜口打打杀杀，那是小意义。
却不是申公豹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