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惊怒,口水长流,他被申公豹拽住,摆脱不得,只大呼连连:“杀了申公豹,杀了武庚,把他们都杀光,快杀呀!杀呀!”
终究只要三人留下,各自打入元神。余者皆去,作了野修。
商容面露惊色,赶紧近前低语:“丞相这是何为?”
言语落下,十余尊仙家破空而来。
商容无法,只得退下。
帝辛狼狈爬起欲扑,却被一旁商容一把拉住。
不久,文武大臣皆受诏而来。
武庚才不过八岁,但在宫中保存,心智早熟。帝辛残暴,杀妻杀子,作为帝辛季子,他每日里战战兢兢。现在目炫狼籍,转眼之间丞相竟把他父王帝辛给废了,让他登上了王位。这一番,实在是稀里胡涂,懵懵懂懂。
统统便灰尘落定。
申公豹要废帝辛,稍有知己者都是附和的。但是怕就怕这些供奉向着帝辛,一旦在这朝堂之上脱手,怕不皆要赴死!
言罢一把将帝辛扯下陛阶,回身扶着武庚坐上王位,便则躬身一拜:“大王!”
申公豹不予理睬,待得文武众臣皆至,才开口:“来呀,去摘星台将帝辛请来。”
他取出符印,一把捏碎:“众位供奉,速来斩杀背叛!”
姜尚早至西岐,姬昌不在时,姬发主政,为其所重。
这十余位供奉皱眉切齿,最后终究还是丢弃了帝辛,只对那才几岁的新王武庚陛见。
众文武大惊失容。
众文武大臣见之,好多人都松了口气。
闻言也是忧愁,道:“申公豹才气不凡,这些年来大商的窜改,皆其一手主导。若帝辛哪怕稍贤能一些...”
申公豹摇了点头:“稍后自知。”
本来统统皆顺心顺意,只要朝政毁败,代替大商顺天应人。但现在帝辛已废,新王再立,以申公豹的才气,正如姬昌所言,机遇纤细。
这一干供奉,倒是骑虎难下。
浑然不把这十余位元神境地的供奉放在眼里。
厅中氛围沉凝,个个眉头紧皱。
“拜见大王!”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齐拜倒。
申公豹将命魂牌交给新王武庚,道:“合该大王掌控。”
...
申公豹抬步走下陛阶,一把拽住帝辛,面向十余供奉,淡淡道:“新王即位,尔等还不速速陛见!”
未几时,便听骂声:“申公豹安敢扰寡人玩乐!”
就听姬昌感喟:“我原以申公豹坐视朝廷混乱,此人不过如此。虽有治国之能,却无狠心定夺之力。看来是我想差了。他现在废了帝辛,再立新王,自将军政大权一手握住,以其能为,怕是难以善了啊。”
十余位供奉见状,皆沉默。
此言一出,众臣鸦雀无声。
已有卫士走来,要去拿他。帝辛横冲直撞,惊骇万分,俄然摸到怀里一块符印,不由哈哈大笑:“寡人另有仙家,另有供奉!”
申公豹牵着武庚,一步步逼上陛阶:“你若另有半分知己,怎能杀妻杀子?你如有半分大志,怎能昏聩如此?你如有半分孝义,便该当自绝于祖庙!”
武庚年幼,恰好做个招牌。随后几日,他频频施为,将朝中军政大权皆掌在手中。贬斥诛杀奸佞,汲引重用忠良,不半月,朝中妖氛便一扫而空。
又喝道:“众文武,新王即位,还不速速陛见!”
“尔等供奉,只知利而不知义。帝辛如此昏聩还向着他。既如此,便放纵不得。此乃命魂牌,吾师所炼。若另故意供奉,便将一缕元神打入此中。不肯者皆去。”
只见申公豹拉着帝辛季子武庚的手,站在当中。因而皆利诱,悄悄群情纷繁。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