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爵、任栋面面相觑。
“独吞?!”
余爵和任栋都点头不止。
郑允芝看的清楚,却笑了起来,道:“两位监军劳苦功高,下官如何不能谅解?早在奏报当中提及,其间力挽败局,多赖监军提示。”
“哦!”两人闻言瞠目:“一只虎也被俘获?”
“两位监军上座。”
便道:“事起之初,还要重新提及。下官为叶县县令,朝廷有军饷二百万要运至叶县作剿贼之资,下官自不敢怠慢。却不料此中动静泄漏!”
郑允芝点头道:“虽是击灭了李过刘宗敏郝摇旗,然开封闯贼不成不防,下官已令他率兵北上,扼守首山,防备闯贼去了。”
“下官失了军饷,自知大罪。一边遣人刺探动静,得闻丁督师率军已至裕州,便赶紧叫人乞援,期盼左总兵能夺回军饷。”
两个监军这么一听,倒是感觉在乎,以为郑允芝考虑全面。
“应当的。”两个监军点头。
“此人在那边,何不叫来一见?”听郑允芝吹嘘,余爵任栋都有些猎奇。
郑允芝暴露深觉得然的神采:“下官也是这般设法。是以悄悄叫人刺探贼人藏银之处。”
这内里的动静,他们早已晓得。当初郑允芝派人去襄阳求援,他们就看过郑允芝的手书,晓得有人保密。
“恰是那白河谷。”郑允芝叹道:“下官部下之人皆是这一带本地人,是以熟知地理,发觉到白河谷中有人迹,约数千人,下官不敢打草惊蛇,便筹办联络丁督师。”
郑允芝点头道:“合该如此。”
两人一怔,心机一转,哑然。
任栋性急,不与罗嗦,开口便道:“郑县令的奏报本官与余大人已经看过。丁督师合左总兵计四万兵马,后又调遣虎大威将军五千兵马,四万五千人皆殁于南阳,本官与余大人实在难以置信。还请郑县令将此中细节详细道来,本官与余大人也好辩白。”
郑允芝道:“首级已送往京师。”
“恰是此女。”郑允芝道:“也不知这贼女从那里得来动静,竟分毫不差。她联络了闯贼麾下的贼将郝摇旗,由是在军饷到达的时候,郝摇旗刚好突至。不过下官却从她口中得知一些动静,推断出郝摇旗有独吞之心,是以并未将军饷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