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公然惊得舌头伸出来后,半天缩不归去:“当真?”

“斧头帮?兄弟,你搞错了吧?上塰滩有砍刀帮,镰刀帮,梭子帮,但是,我没传闻有甚么斧头帮。”瘦子看着陈乔,一脸的莫名其妙。

关羽嘴巴闭上了。

枪响。

关羽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脸上满是“吓死宝宝了”的神采。

关羽的歌喉粗旷中带着微微的沙哑,充满了磁性。

陈乔这几天没甚么事,每天在瘦子那边点了卯以后,就带着关羽去静安街前面一座荒山上去练枪法。

如果必然要用两个字来描述,关羽想说的必然是:震惊。如果要给这两个字加一个刻日,在关羽的心中必然是:一万年!

瘦子点点头:“晓得,杜文龙是三合会义堂堂主,贰心狠手辣,堂口底下有一千多个会员。那天拿斧子那些是他部下一个叫阿鬼的人的小弟,他们三合帮人多,鱼龙稠浊。跟我们不一样的是,我们砍刀帮打斗只拿砍刀,他们的家伙却五花八门,用甚么的都有,刀、斧,乃至另有这个……”

“有一种不消战马拉的战车,嗯……比汽车大几倍的战车,叫坦克……坦克,满身都是用铁板做的,开车的时候钻进它的肚子里才行,它的底下没有车轮,满是链条履带,最上面有一个炮台,炮管子有这么粗……”

瘦子做了一个搂扳机的行动。

“原、子、弹!”

他的脸上一副如有所思的神采,过了一会,关羽俄然看着陈乔,嗓音中满满都是遗憾:“昔日,若吾有此车,久攻不克之樊城,难道唾手可得?”

关羽半天没吭声。

好听极了。

“这个还不算甚么!”

关羽无穷敬佩的看着陈乔,悄悄的道:“兵器何名?”

陈乔不由自主也跟着关羽唱起来:“我们不一样……”

陈乔不再理冷静发楞的关羽,他将手中的“马牌撸子”换了一匣枪弹,抬手对准了远处立着的一块石板。

关羽这几天跟陈乔学会了一首新歌。他也扯开嗓子唱了起来:“”这么多年的兄弟,有谁比我更体味你。太多太多不轻易,磨平了光阴和脾气。时候转眼就畴昔,这身后不散的筵席。只因为我……我们不一样……”

“那天在街上拿着斧头追你们的那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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