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宁,你竟然敢泼我.....”
话音未落,一坛酒从天而降,将李秀春浇成了落汤鸡。
沈初安抚她,“夏季穿的衣裳太薄了,你一个女孩子家,被泼湿衣裳不好。
沈初拉着李安宁,“快走。”
李秀春一听要让她报歉,当即神采就变了。
燃烧的火把碰到满屋火油,直接发作。
“我不....啊!”
夏季衣衫穿得薄弱,胸前的衣衿全都被酒打湿了,紧紧贴在了身上。
下人将沈初带到客院分开了。
屋内的声音却消逝了。
这时,破空声从身后传来。
李安宁站在原地,望着她分开的背影,眼睛亮亮的。
屋内空无一人,氛围中却泛着一抹刺鼻的味道。
沈初转头,对上李安宁惶恐失措的脸。
“小沈大人,你如何也在这里?”
她心中微动,悄无声气地跟了上去。
大抵摸清了将军府内的地形,正筹办返回李勋的院子时,她眼尖的看到假山后一闪而过的身影。
一件外袍俄然从天而降,裹在了她身上。
却发明房门与窗户竟然被人从内里锁死了。
伸手蘸了一点细心察看,不由面色微变。
透过富强的树叶,她看到李明站在廊下,警戒地摆布看了一眼,快速开门出来了。
李安宁恨恨地顿脚,“她本来想泼的是我,若不是你拉开我,不利蛋就是我。
现在反而扳连小沈大人你受气。”
两支火把被丢了出去。
沈初神采大变,回身就要往外跑。
沈初分开了。
“李女人?”
整栋屋子刹时成了火海。
沈初足尖一点,悄悄跃上了院子外的大树。
李秀春这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抱着双臂哭着跑走了。
沈初惊得倏然跳起来。
没看错的话,那是李明李将军?
她下认识推开李安宁后,本来有机遇躲开泼过来的酒水。
不但桌子上,椅子上,床榻上,就连墙上都涂满了火油。
有下人过来领着沈初去客院。
“小沈大人,实在对不住,秀春,还不从速向小沈大人报歉。”
间隔太远,听不逼真,只模糊听到甚么证据之类的字眼。
目标便是要将她活活烧死在这火海里。
仿佛是桌椅床榻等安排披收回来的。
沈初悄悄松了口气,昂首撇了一眼李秀春。
沈初内心有些焦灼。
鼻尖处尽是火油燃烧的难闻气温,一丈多高的火舌不断上窜,刹时房顶就传来了瓦片清脆的爆裂声。
李安宁追了出来,满脸歉意。
“好你个李安宁,竟然敢当众用酒泼我,此仇不报,我毫不罢休。”
请下人帮她取来衣裳,她很快就换好衣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