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至今都没有接管他呢,福分从那里谈起?

“你的伤口裂开不止一次了吧?真想落下甚么病根子,谨慎成了短折鬼。”

这统统都让他感觉有种莫名的熟谙感。

他抿了抿嘴,神采有些不天然。

莫非刚才是他的错觉?

裴渊张了张嘴,俄然间感觉脸有些发烫。

他整小我莫名有些紧绷。

真的是在帮他上药。

面前这个大着肚子的妇人到底是甚么人?

裴渊何时碰到过这类事情。

裴渊嘴角勾了勾,笑容有些苦涩。

她极力稳住本技艺,上前将白布悄悄覆在裴渊的胸膛上,声音轻得有些发飘。

“公子抬一动手臂。”沈初打断他的话。

裴渊捏着药瓶,默不出声。

裴渊一边入迷,一边摩挲着将金疮药洒在伤口上。

离京之前为了不引发父皇和恒王的思疑,他胸前真的被划了一刀。

这防狼似的姿式防谁呢?她还能扑上去扒他衣裳不成?

那股熟谙的紫藤花香再次袭来。

沈初故作嘲弄。

沈初见他没接话,眼眸沉了沉,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莫名的酸涩。

上一次被人扒衣裳还是阿初扒掉他的飞鱼服。

她无声感喟,抬腿走了出来。

暴露他宽广的肩膀和精干的腰线。

穴位被点了。

曲解人家了。

不知为何,裴渊听到这话莫名感觉心头一闷,讪讪解释。

裴渊额头青筋微凸,“你敢扒一下尝尝。”

“不是怕你胶葛,是我不想......”

那股淡淡的紫藤花香却又闻不到了,氛围中只要他身上的血腥味。

“公子漂亮萧洒,又对心上人这般专情,令人好生恋慕,公子的心上人真是好福分。”

裴渊没再持续解释,顺服地抬起手臂。

金疮药撒得天然不均匀,有的处所洒了一片,有的处所却又一点没撒上。

裴渊鼻翼微动,又用力嗅了一下。

沈初撕下她裙角的内衬,上前帮他包扎伤口。

她站起家来往板屋外走去。

“不是,确切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我故意上人,天然更要避嫌。”

沈初抓着白布的手抖了下。

心上人......

莫非她和阿初.......

呃,碰到过。

“对不住,刚才曲解你了,我觉得你.....”

“包扎伤口是事急从权,何况我已经有了孩子,天然是不会胶葛公子的,放心吧。”

裴渊听到脚步声,眉头一皱,敏捷合拢衣衫。

“包扎好了,别再乱动了,再裂开我身上可没有药了。”

他下认识往中间避了避。

沈初不由心头一颤,看向裴渊的目光多了两分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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