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好办事,一小我跳舞有些放不开,人多了,这类感受就减弱了很多,放得开了,跳得更加谙练。他们越跳越是熟谙,到最后,和突厥欢庆不同不大了。

对秦风这类出世入死的人来讲,砍人头跟砍木头没不同,戋戋突厥残存军队,有何不敢杀的?

李绩惊诧的小声道:“药师公,这小子疯了吗?莫非他不晓得他会因为明天的行动,给他惹出大费事吗?如果让人一告,他千辛万苦立下的功绩将会化为乌有了。”

李绩亦是聪明的人,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是啊,年青不怕没有建功的机遇,冒然登顶毫不是甚么功德。路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出来为好,根底不牢、枝叶不盛,很轻易坍塌。

“颉利狗贼跳舞了”

望着羞愤、错愕集于一身的颉利可汗,秦风倒是不当回事的样儿,好整以暇的说道:“五百个。”

李绩感慨的说着,李靖深觉得然,他们深知此举对颉利可汗,对突厥的意义有多大,无不是欢乐不已。若问突厥中,谁的声望最大,舍颉利可汗不会有别人。连他都不得不跳舞扫兴,还要穿上妇人衣衫,另有比这让人欢乐的么?

“五百个,杀!”

说来也怪,有了这事,颉利可汗的舞姿竟然谙练了很多,有模有样了。只是一条腿跳着,如何看是如何的风趣。

颉利可汗张大嘴巴,大声喘气,神采通红,好象喷薄的火山,即将发作似的。

这一杀,杀的大唐高低,朝野震惊。

今时本日今晚,就要让天下人晓得侵犯大唐的了局:突厥将会成为他们的表率。

这美满是号令,颉利可汗只要号令别人的份,谁敢号令他?

杀完了这三千,紧接着是六千人,而这一次,秦风话都没有说,李穆就让人直觉行刑了。

“你……”颉利可汗目眦欲裂,指着秦风,想骂又骂不出来。秦风这一手,恰好打在他的关键上。依颉利可汗现在豁出去了的表情,对于他不轻易,对于这些突厥人,更易让他屈就。因为颉利可汗的败北,他对突厥天生就有一种负罪感。再说了,现在的突厥人幸存未几,每死一个,就会让颉利可汗一阵抽搐。

“你们愣着做甚么?跳舞”房遗爱只看对劲兴大发,只觉让颉利可汗君臣跳舞是无上乐事。的确,这真的是无上乐事。自从盘古开六合以来,就没有敌国的君臣跳舞扫兴之事。

突厥贵族惶恐难安的打量着颉利可汗,想说话,又不敢。劝说颉利可汗不该允,就会人头落地。对于大唐来讲,留下数万数十万百姓的性命,已经是天大的恩德,如果触怒了秦风这个煞星,把他们全杀了也不是题目。

这等美事,千年遇不上一回,朔方百姓欢乐鼓励,从四周八方涌来,围成一个大圆圈,以打量猴戏的目光打量着正在蹦蹦跳跳的颉利君臣,无不是一张嘴裂成了荷花。

颉利可汗好不轻易把衣衫穿在身上,双手紧握成拳,身子有些颤栗。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当众穿上妇人的衣衫,如何看如何不扎眼,非常别扭。但是,情势逼人,他又是不得不穿,那感受是羞愤难当,如果地上有一条小缝,他必定毫不踌躇的钻出来了。

他紧抿着嘴唇,双拳紧握,想回绝,又不敢。想应允,那是热诚突厥的完整败亡,热诚已经够多的了,如果再有此事,那不是耻上加耻么?

也因这一杀,凶名大盛,震惊了全部塞外外族……

“我们?”突厥贵族们感到不妙。

“一百人!”秦风云淡风轻的说道。

受氛围影响,颉利可汗只感觉胸口气闷,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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