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钱朵莱内心闪过一个动机,如果程言漠换了用了七年的号码,那么他如果不呈现在她面前,她或许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他了吧,也就真的从她的天下里消逝了。
钱朵莱敛去眼底跟着飘远的思路而出现的浓浓哀伤,然后才说:“是我。”
“喂?哪位?”
沉默了太久,钱朵莱便风俗了,乃至于都忘了她打电话给程言漠是为了甚么。经程言漠一提示,钱朵莱才想起了闲事。钱朵莱语气暖和而犹疑不决地说:“现在内里下着很大的雨,我没有带伞。”
钱朵莱只是淡笑了一下,是啊,她终究肯换手机了。程言漠老说她用着阿谁破手机,但是他却不晓得她那么念念不舍的手机,只因为那是他们的第一个记念品。她多但愿他能晓得,这个手机的表示语是我还想和你在一起,但是他却不晓得。
钱朵莱每天的事情说累不累,最累的不过是每天都得面对楚依依那张无辜的脸。但是昨晚失眠了一夜,明天钱朵莱一整天下来,都身心怠倦,累的都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