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曜文没戴眼镜就下了水,正泅水,被封晟偷袭,扒掉了泳裤。封晟把柯曜文的泳裤丢到岸上,冲着女生们大呼:女生们,报仇的绝佳机遇,快来围观,把柯曜文看光光啊!”

“好吧,我说。柯曜文是高度远视。高一泅水课的时候,封晟假装不谨慎弄掉了他的眼镜,又踩碎了,害得他看不清四周环境。然后骗他给他带路,把他推动了——女换衣室。”

柯曜文苦笑反问:“这么说,谭俊辉已经奉告你泅水课的事儿了?”

“唉,女生们当然是尖叫。实在柯曜文高度远视,底子看不清甚么,一听尖叫声回身就跑了。厥后我们班班长,女生,也晓得了这是封晟的恶作剧,也跟女生们说了,柯曜文高度远视,甚么都看不清的,他也是受害者。以是也没人究查。”

“女生们甚么反应?”

“柯曜文那一拳头,封晟该不会是记仇了吧?”

“心机疾病?”

“谢彬彬呢?他被封晟整得最惨的一次是甚么事?”

“懂了,你们都是有苦说不出,硬着头皮忍,还得笑。”祁兴言怜悯之余也感觉好笑,男孩们该死的面子啊。

“结果最严峻的是苗淼?”

祁兴言正色号令:“答复我的题目。”

两个男生顿时警戒地瞪大眼。明显,他们听出了祁兴言的弦外之音。

“封晟开着他家的车,把我们拉到了一个烧毁的工地,说是玩冒险游戏。那边有一间地窖,比电梯还小,高度只要电梯的一半。

两人又想了一会儿,再也找不到比这两次更过分的。

“我懂了,谢彬彬是官二代,封晟是富二代,以是你们几个整蛊他们俩的时候都是很有分寸的。即便是他们俩相互整蛊,也都是无伤风雅的小打趣。”

祁兴言心想:封晟死于恶作剧,你们这不是就都下来了吗?

“不成能的!”

说话间,王恺过来汇报:“祁队,谭俊辉的家长来了。”

祁兴言为这些半大的孩子哀思,还没踏入社会,就已经学会了社会上这一套捧高踩低的端方,相互心照不宣地履行。

“即便如此,封晟,哦不,应当说你们五个全都没有接收经验,根绝这类没意义的恶作剧?”祁兴言语带调侃。

“警官,你该不会是思疑谢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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