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微微伸展,少年肤色白净,更加衬出水墨画般的精美脱俗,阿昔悄悄笑道:“三五日罢,赤忱境的修士,血肉灵力到底弱了些。”

“哎呦呦,这不是周老板和金掌柜吗?今儿吹的是甚么风,两位可想煞奴家了!”劈面妖妖娆娆走上来一个黄衫妇人,身材丰腴,媚眼如丝,刚走到近前,便悄悄倚在了周老板肩上。

那妇人叹了口气,竟是收了媚态,眼中透暴露几分憾色与苦涩之意:“不瞒官人说,这紫纱还是,女人倒是换了人。月前仙阁中来了一个好姣美的公子,说紫蝶女人乃是一尊极好的炉鼎非要收了去炼一门通天的工夫,常大老爷起先不肯,说咱这仙阁没那等端方,厥后却也不晓得这公子哥儿给了常大老爷甚么样天大的好处,女人到底叫人给领走了。那人留话说必会善待紫蝶女人,只是......唉,他们修者的手腕,我一个风尘女子那里晓得,不说了不说了......”

“恭喜老爷......”

妇人白他一眼,嘟起嘴唇腻声道:“官人这话说的好生伤姑姑我心,我可比不得今儿出场的三位女人,色衰爱弛,你又那里真惦记我想谁多些?”

妇人被哄得心花怒放,只和这金掌柜一味调笑,要引他一道去房中喝酒,周老板忙问道:“好姑姑,你且奉告我一声,今儿个这紫蝶女人甚么时候才出来,可别叫我好等!”

玉止戈出关,境地稳立在赤忱境初期,常家高低莫不欢乐鼓励,现在常家青黄不接,赤元门保不齐便要撤换掌管苗王山的家属,常家数百年根底都在这大玉村,决计没法接受一朝被打入凡尘的结果。

金掌柜忙不迭点头,抹了把额上盗汗,后怕不已:“周老哥提示得正及时,是我鲁莽了。别的不说,您今儿在这仙阁里的花消由我包了!”

玉止戈放下书皱眉不语,按这个说法,凡人的血肉对他岂不就是聊胜于无,起不到高文用了?

那金掌柜是个身形肥胖、嘴下蓄着一撇山羊胡子的中年人,这会儿也伴跟着长叹短叹:“可不是吗?唉,自打这常家换了常大老爷管着凡玉贩售之事,你我这日子便更加难混了,若还是常三......”

玉止戈摩挲了动手腕,阿昔的声音幽幽传来,模糊带着嗜血的镇静:“无妨去便是,既可立威又能磨炼道术,一举两得,难道天赐良机?”

周瘦子捏了捏她浑圆的臀部,鄙陋笑道:“好姑姑,你是想他多些还是想我多些?”

正走到回廊拐弯处,便闻声一丝抬高了的嗟叹与口舌绞缠的啧啧水声,周老板耸了耸眉头,也不晓得是哪个情急的老兄,真够放得开的。

少年苗条的手指悄悄拂过那灵音珠,流光溢彩的珠子收回“咔咔”细响,竟是转刹时在他掌心化作了一滩粉末,少年勾了勾嘴唇,清秀端倪因深含歹意而显得扭曲狰狞:“常家!常一觉、常一鸣、常楚峰,我要你们死无全尸!”

玉止戈淡淡道:“若果然如此,只怕我还未踏进仙门,便要被当作血魔邪修措置了。”

大玉村修在苗王山脚,来往多的是歇脚玩耍之人,另有来自天南海北的商贩经纪,连难觅行迹的修仙中人也偶有所见,风景比之荒凉贫困的小玉村截然分歧。

常一心竟日里奉养在主院,她与固执于世俗权力的兄长常一鸣分歧,心机纯洁一心向道,玉止戈虽不太耐烦,倒也未曾摈除,算是默许了她的存在。

“那二人是甚么修为?”

“你这小脸儿上可不是这么个意义,莫非不为我欢畅吗?”

“回老祖,二者皆是道一境大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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