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文渊的面色微微一沉,正色道:“清妍,快去换,不然我现在就帮你脱!”
康文渊不由分辩,一手抢过被单,一手把她往外推:“快去床上躺着!”
俄然间有个错觉。
“哦!”
康文渊的言下之意楚清妍听懂了,不管她多热,他也不罢休。
楚清妍站在浴室门口,泪眼昏黄的看着康文渊给她洗内裤。
火烧得不那么旺了,小腹的隐痛仍然存在。
房间里,温馨得一根针掉地上也能听得清清潇潇,康文渊的呼吸,康文渊的心跳,伴着楚清妍入眠。
楚清妍睡不着。
反手擦去泪花,吸了吸鼻子。
“嗯啊!”楚清妍呐呐的点点头,以是说啊,当女人不轻易,也只要女人能了解女人,男人啊,没经历过,底子不晓得当女人的苦。
康文渊还是她的丈夫,她还是康文渊的老婆。
这话听起来顺耳多了,楚清妍心底一柔,又有些酸酸的感受。
甚么也看不见,只有身边的人,激烈的感遭到他的存在。
楚清妍把有血的部位叠在中间,扭扭捏捏的送到康文渊的手边,嗫嚅道:“如果你感觉脏就别洗,放那儿,我明天再洗。”
“别活力,别活力,我只是随口说说!”康文渊一跃下床,为了将功补过,帮着楚清妍把床单换了。
康文渊无所谓的笑笑,接过裤子抖开,他看到那片血迹,错愕的睁大了眼睛:“你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的血?”
“是啊,我帮你洗,干吗这么吃惊?”康文渊的笑容真的好和顺,把楚清妍心底那一抽一抽的痛全数带走了,他说:“前次和几个部属用饭,喝了些酒,乱开打趣,提及宠老婆,他们就比谁更宠老婆,有人说他每天给老婆洗裤子,其他几小我只
“你如何晓得阿谁来了不能碰冷水?”
他的呼吸声降落绵长,就像动听的小夜曲,婉转醉人。
床单换好,康文渊就跳上床,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楚清妍思来想去,内心的天枰已经偏向了黎敬御。
康文渊沉默了半晌,又说:“因为我爱你,以是想独占你,绝对不会再把你让给别的男人。”
楚清妍和黎敬御约好早上九点钟在江滨公园大门口等,她带着小宇八点五十五分达到,他已经侯在那边了。
康文渊脸上的痛苦不像是装出来的。
楚清妍走到衣柜跟前儿,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如何这么轻易被打动呢,不就是洗条裤子吗,不就是说了句动听的话吗,不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吗……她为甚么要哭呢?
“明天就洗不洁净了,你刚刚才说过!”
“好,睡觉!”康文渊公然不再说话。
康文渊出去看到她正在水龙头下搓被单,眉头一蹙,走上前来。
楚清妍拿着有大片血迹的床单进了浴室,用凉水把血迹冲淡,再用番笕洗。
刀枪不入?”
“呵呵,给老婆洗裤子的感受挺不错!”
也不晓得如何回事,特别的想哭。
大阿姨弄了好大一片在床单上。
“啊?”楚清妍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帮我洗?”
楚清妍无法的看着康文渊,他乌黑的眼眸当中另有未退的火。
远远就看到他不断的抬腕看时候。黎敬御一昂首,看到了母子俩,笑着冲他们挥了挥手,然后大步走了过来。
“我听我妈说的!”
“明天早上换就洗不掉了!”楚清妍揣着床单的一角,拽了拽:“快起来,我换床单,要顿时洗才洗得掉。”
她的韩式碎花小床单啊!
“清妍,我不是想管你,只是不想……再见到你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