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不断有人喝彩柳纯儿的名字。

她的腰比柳纯儿还要细,两条腿,又长又直。

宁初和工头到大厅时,氛围已经到了最高点。

工头看了看柳纯儿,又看了看宁初,她惨叫一声,“垮台了,柳纯儿此次真是又騒又卖力,她最有伤杀力的兵器都亮出来了,而你,还裹得严严实实,你如何博得过她?”

工头闻言,想让宁初从速上去,但一转头,发明宁初不见了。

柳纯儿一曲舞完,台下掌声,喝彩声,此起彼伏,久久不散。

宁初朝DJ打了个手势,一首摇滚英文歌突然响起。

宁初肌肤乌黑,并且还是白得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的小巧剔透,如玉如脂。

比拟海内,想要成为外洋舞台上的台柱子,那是需求相称强的气力和才气的。

只是随便系了个衣摆,那乌黑的肌肤,纤细的腰肢,笔挺的双腿,就已经让人挪不开眼。

宁初在无数双眼睛的谛视下,缓缓走上了舞台。

跟着她做出各种高难度行动,那两团也跟着澎湃彭湃,将台下的男人撩得血液沸腾。

台下男人见宁初要应战,不但戴了面具,还穿成那样,不由收回一阵阵嘘声。

宁初在外洋那几年,刚开端她被逼得走投无路,在酒吧做过一段时候台柱子。

工头顺着声音,朝宁初看去。

“满身高低,没哪一点比得过柳纯儿的,还是从速下来,别丢人现眼了!”

主持人拿着话筒,笑容满面的道,“纯儿不愧是我们夜色酒吧台柱子,我想今晚的钢管舞之王又非纯儿莫属了吧!如果我没记错,纯儿自从进我们酒吧,就一向是舞王,从未有人赢过她吧!那么,今晚另有没有人敢上来向纯儿建议应战呢?”

太好了,宁初没有怯场!

工头,“……”

也是,宁初标致是标致,但舞技,必定比不过柳纯儿。

很好的将清纯与性感,连络到了一起。

柳纯儿的长相跟她名字一样,清纯、标致,像一朵长在高山上的雪莲,纯洁无瑕。此时的她,穿戴一套红色比基尼,长发披肩,脸上未施粉黛。

宁初不会临时怯场了吧?

宁初没有理睬那些轰她下台的声音,她将衬衣衣摆撩起来,矫捷的打了个结,暴露不赢一握的小蛮腰和标致誘惑的肚脐眼。

她穿戴白衬衣,牛仔短裤,脸上多了个奥秘的红色面具。

宁初抬眸,似笑非笑的朝抬上睨去。

柳纯儿长相各方面都不如宁初,独一赛过宁初的,就是胸。

“就是,柳纯儿是E,你顶多是C吧,底子没有可比性。”

就在工头垂下脑袋,眼神暗淡之际,大厅里俄然传来女子微微带笑的娇媚嗓音,“我。”

柳纯儿一个劈.叉,宁初跟着台下男人一起吹了声口哨,相较工头的严峻,宁初相称淡定,“输就输了呗,我又不是来比肉多肉少的。”

“难怪裹那么严实,应当是自大吧!”

台下一干男人,为她猖獗,为她号令,为她尖叫。

工头听到宁初娇软又好听的嗓音,她的心都快从喉咙眼跳出来了。

号令起哄声垂垂小了。

据宁初目测,柳纯儿长到了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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