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斌看了看其他几个愣住的保镳,吼怒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废料吗?再愣着不动,我就让我姐炒了你们!”

姚芊芊看着跪在地上的保镳,墨镜下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诧,正要开口说话,眼角余光俄然瞥到背对着她的一抹清俊身影。

姚斌和姚奶奶瞪大眼睛。

被他那样看着,姚斌只感受一股低气压劈面而来,四周的氛围都仿佛结了冰般寒冽。

难怪保镳们会吓到跪下来,他们都是容氏个人的保镳,真正的老板不是她,而是容瑾言。

“不消担忧,我很刁悍。”

此中一个保镳的拳头,差点就要落到他鼻尖时,看清了他的模样,顿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若不是打心眼底里惊骇,他们天然不会下跪。

什、甚么环境?

老太太和宁初听到姚斌的话,眉头都皱了起来,奶奶生日,打打杀杀,不太吉利,但她更担忧容瑾言会以一敌四伤到本身。

缓了好一会儿,姚斌才想起,他现在有保镳,底子不消再惊骇了。

这个保镳也太没用了吧!

其他几个保镳,不但没动,反而都像第一个保镳一样,全都跪了下来。

容瑾言长得很都雅,从五官到表面线条,都像是彼苍巧夺天工打造的佳构。温润的时候,脸庞线条也会披收回温和的弧度,但一变得冷酷,整小我就会流暴露一股生人勿近的凌厉与冰寒。

蹬蹬蹬,高跟鞋扣地的清脆响声传来。不一会儿,女人淡淡的清雅香味飘进包厢。

想到此,姚斌装腔作势的咳了一声,绷起脸瞪眼着容瑾言,“臭小子,敢扭断我手腕,明天老子就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兄弟们,给老子狠狠揍他!”

他看向姚斌的目光,凛冽锋利,带着一股令人堵塞的萧杀感。

“甚么人呐,拿了我孙女儿的钱,还不好好替她办事!一个个的人高马大,一点用都没有!”

宁初认识到他话里的意义,小.脸蹭地一下爆红,赶紧缩回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姚芊芊赶紧摘下墨镜,她用力眨了眨眼,肯定本身没看错以后,膝盖也有些发软。

姚斌只感受呼吸一紧,感受有人拿刀架在了他脖子上,他停下脚步,对上容瑾言那双锋利的凤眸,他并没有太大的情感颠簸,但却又比发怒更令人惊骇。

他摸.摸她的小.脸,转头看向那几个筹办朝他攻来的保镳。

一语双关。

仿佛看破宁初的心机,容瑾言起家前,握住宁初的手,直接按到他裤.链上。

姚奶奶见这些保镳不顶用,又害她丢了脸面,她跑出去叫住正要下楼的姚芊芊,“孙女儿,你快上来,你保镳都反了,快点开了他们!”

其他老太太们,也都进了包厢,看着跪在地上的四个保镳,都暴露鄙夷的神情,“男儿膝下有黄金,姚奶奶,你孙女儿的保镳,都是草包啊!”

姚奶奶面色涨红。

好熟谙。

姚斌完整愣住了,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像傻了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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