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对她动了手,转头如果让她晓得此事另有本身的手笔,怕不是……
“慎儿,你终究醒了!”
朱稚听他说本身成了皇后,嘴角微微上扬,旋即又缓缓放下了。
朱稚送走了密意款款的天子,差点没吐出来,玉儿在一旁服侍着,谨慎翼翼的递了水。
不过好歹还记得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能忍下一时之气,密意款款道:
比及了合欢殿,看着终究醒来的慎夫人,不对,新皇后,还得假装一副非常密意的模样。
帝后二人在合欢殿上演豪情大戏,另一边的薄太后倒是止不住的心慌。
倒是被这个该死的女人说对了。
不过本身可不是窦漪房,也不是乔芝芝那样见了标致男人就走不动路的废柴。
玉儿是个好的,倒是没有别的心机,只是有些警戒的看向窦美人的住处,“娘娘……奴婢不好说窦美人的是非,但是娘娘此番……窦美人脱不开干系。”
姐姐?
凭甚么她竟然会是得天庇佑的人?
本来是功德一桩,可刘恒心中对新皇后倒是更加的痛恨了。
“慎儿,她害了你,你却还能为她说话……可见你是个仁慈的女子,寡人有你如许的好女人做皇后,也算是此生有幸了。”
罢了,都是孽债啊!
男人的眸子里透着一股让人一不谨慎就会为之沉浸的爱意,一双手也非常热络的附上女人的手,像是在捧着甚么希世珍宝普通。
“娘娘,您现在是皇后娘娘了,今后这六宫可就是娘娘您说了算了。”
水涨船高,玉儿这个贴身宫女,天然也受人凑趣奉迎。
刘恒点点头,眉宇间满是对此话的默许。
“娘娘……民气隔肚皮,几个皇子是娘娘的亲骨肉,可不是窦美人的,娘娘如果没了。几个皇子落在她手里……”
一想到这个女人有恃无恐如此笃定窦漪房不会对她痛下杀手,又更活力了。
朱稚听得本身昏睡好久,这才想起甚么似的,摆布张望了一番,最后望向床边的男人:“陛下,姐姐呢?你不是说我病了吗?姐姐她如何不来看我呢?”
薄太后想的天然不是奉迎这个新皇后,给她送东西,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
恨不得一剑砍死老娘了吧?
“甚么?”朱稚一脸装腔作势的惊叫出声,一手还拽着男人的袖子,“拔除后位?陛下!姐姐跟了你这么多年,替你生儿育女,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在,为何要拔除她的后位?”
哼……
“你昔日里可不是这般同臣妾说话的。”
刘恒:……
淅淅沥沥的细雨也在瞬息之间蒸发,空中不再有雨水落下。
老天,你当真是瞎了眼啊!
“慎儿,你果然不知……漪房她对你下毒……害的你几乎丧了命,官方为此群情纷繁,寡人也只好让她退居永巷。”
见她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刘恒内心顿时恼羞成怒。
薄太后越想越是感觉坐立难安,赶紧朝着外头喊道:“来人!“
刘恒一起走一起骂,心中将那有眼无珠的老天骂了个臭头。
朱稚:……
朱稚狠狠地把被子跌倒地上,“够了!姐姐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再说了。”
听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刘恒内心闪过一丝淡淡的杀意,“漪房她犯了错,已经被我拔除了后位,挪到永巷去了。”
刘恒内心歹意更加的深了,废了和本身相濡以沫的窦漪房的皇后之位,不就是因为面前的女人吗?
皇后,也就是朱稚终究醒来,电闪雷鸣不再。
刘恒心中五味杂陈,“你就这么信赖她?可现在你成了寡人的皇后,她倒是被贬为美人,你想要让她复位,怕是等闲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