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五章 仿佛似[第2页/共2页]

当年陈标去河南,逼着冯家害死自家女人冯雅欣时,监督陈标的也是他。

之前郎士文上面另有个陈春,现在陈春倒了,郎士文固然只是暂代,但他本来就是锦衣卫副批示使,在锦衣卫里根深蒂固,现在锦衣卫就是他说了算。

这也是世子爷的一惯作法,每次办事,总会派亲信跟着,对于韩五而言,这类差使他也不是干过一次两次了。

韩五在赵宥部下已有多年,别人只是晓得赵宥对他正视,却并不晓得他们之前另有另一层干系。

他从屋子里出来,正想四周看看这是甚么处所,就见刚才阿谁中年女子又返来了,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方才哭过。

这是甚么处所?

汪先生很快便写好一封信,这些年路七也熟谙了几个字,粗粗一看,就晓得朱翎没有骗他,把承诺他的事全都一一写出来了。

他是赵宥的乳兄。

且,另有一点他也不晓得,在来之前,汪鱼已经写好另一封信,倒是仿照了王英的笔迹,那封信已经抢先一步寄出去了。

韩五心中略松,看这模样,不像是落到仇敌手中。

韩五的头晕沉沉的,他只看到那女子的背影,身材高挑,但是并不苗条,像是有些年纪了。

坐馆的?

朱翎在内心轻笑,大爷说过,只要他肯提前提,也就是中计了。

即便如此,瑞郡王和瑞王妃也信不过别人,赵宥的乳娘是外祖虞家的家生子,她来到平凉时,本身的儿子也只要三个月。

他问道:“这是甚么处所?我的火伴们呢?”

韩五尽力回想,他想起宝卷斋爆炸,五城兵马司来捉人,他和路七护着王英从后墙跳出去,他刚一落地就被人重重一击,便人事不知了。

这个女子又是甚么人?

路七仅是想了想,便不寒而栗。

文士道:“门生姓汪,坐馆为生。”

刘员娘家里有锦衣卫看管,这几个家伙束手无策,便让他去铤尔走险,这算盘打得太精了。

他的母亲是赵宥的乳娘,当年瑞王爷在江南时不敢生下子嗣,直到被降爵厥后到平凉,才敢生下后代。

另有路七,他们都在那里?

韩五已经坐不住了,他不能和王英分开,王英这小子狡计多端,谁晓得会背着他做出些甚么对不起世子爷的事。

这就是提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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