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奥哈哈一笑,仓猝拉住秦书,说道,“好好好,是兄弟我说错话了,一会自罚三杯,这总行了吧?”说完,又指着夏克列对秦书说道,“说了半天,差点忘跟你先容了。这位是夏克列夏统领,这城里的八百家勇便是夏统领所辖。别的,夏统领也是本地人,夏家在本地但是大师族,今后秦兄弟要有甚么事,尽管找他便是。”

不一会儿,一个老鸨模样的人出来了。

“哟,列奥队长,夏统领,这位小哥就是你们说的高朋?公然是气度不凡哪!”

夏克列作为始作俑者,这会儿也感觉不美意义起来,便把气都撒在了老鸨身上,开口骂道,“你个老东西,赵主簿在这里如何不早说?”

秦书无法地摊摊手,心说这回可真不关本身的事情。要怪就怪你本身,这么大把年纪了,大早晨还不消停。再说了,你腰不是有伤么,老子踹你的那两回下脚也不轻啊,这都挡不住你来逛窑子,还能怪谁?

秦书心力交瘁,尼玛的来逛个窑子,要不要这么高调啊!特么老子是孺子之身没错,但有需求这么喊吗?必然要让全碑塔城里的人都晓得?这个没脑筋的到底是如何想的啊!

这么一想,秦书差点没笑出声来,不但不劝和,还当即撩起袖子跃跃欲试地说道,“哎我这暴脾气,我还不信了,到底是哪路货品这么大胆!”

老鸨急的嘴起泡,又是作揖又是告饶,吞吞吐吐地想说甚么,却又咽了归去。

围观大众里顿时收回一阵恍然大悟的唏嘘声,本来这是赵主簿啊,不说一时半会还真认不出来。

几人面面相觑了好久,赵主簿最早反应过来,大吼道,“混蛋!谁让你们出去的?”

秦书这么一说,列奥终究消了燃烧,不过夏克列又炸毛了,声音吼得震天响,“那如何能一样?咱秦兄弟是孺子之身,今儿赏光来‘破功’,难不成要告终在一个庸脂俗粉身上?”

夏克列的到来让秦书有些欣喜,这顿饭可把两个关头人物都凑齐了。

品香楼的头牌,公然名不虚传呢。哎哟喂,这底下躺着的如果本身,那很多欢愉啊!

列奥和夏克列一听秦书都这么说了,顿时更加奋发了,二话不说带着秦书一阵风似的冲上了阁楼,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依依女人的房间,一脚就踹开了门。

老鸨听了当即慌了神,“哎哟,别别别!列奥队长,咱是开店做买卖的,您这可不是砸咱招牌嘛!”

列奥冲老鸨慎重先容道,“这位就是单枪匹马击杀了邪药师加索,挽救我碑塔城百姓于水火的秦书秦兄弟!你如勇敢怠慢他,我明儿就把你这场子给砸了!”

夏克列极其豪放地冲秦书拱拱手道,“秦兄弟好!早传闻秦兄弟少年豪杰,单技艺刃邪药师加索。本日一见,公然不凡哪。”

秦书也是豪放地一挥手,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刚一进门,一群盛饰艳抹的女子便迎了上来,团团围着三人搔首弄姿,有些胆小的直接上前贴着身子就磨蹭挑逗起来,好一派莺莺燕燕。

看到门外已经围了一大群人,更是老羞成怒。特别是当看到围观者中另有一个熟谙的身影时,恨不得当即跳起来掐死他!

这异乎平常的反应引发了秦书的重视,莫非里头是个大人物?脑筋里顿时闪现出一张鄙陋的脸,莫非是赵沁?

老鸨笑着捶了捶列奥的肩,说道,“列奥队长你这话说的,咱品香楼啥时候怠慢过客人?再说秦豪杰杀了那邪药师,不晓得救了咱城里多少孩子免遭毒手,就冲这个,今儿这顿酒水算我头上了。不过酒水咱家做得了主,女人们的赏钱咱可做不了主,几位随欢畅给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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