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攸略带忧愁隧道:“文先生所言极是有理,但如果父王在垂死之际宣布由兄长继位,我又当如何?难不成要违父王临终遗命不成?”

刘胤回顾一笑道:“君侯既然成心挽留鄙人,申明君侯仍有一颗向上之心,此心不灭,但愿便在。”

刘胤倒是悠然地一笑道:“鄙人却以为嵇司马所言极是,君侯一再地谦让却在别人眼里变成了软弱可欺,甚是可悲。让步也是必须是有底线的,君侯的底线是甚么,还请明言,如果君侯持续地无原则无底线的让步,乃至坐视晋王大位旁落别人手中,那么文某明天便是来错了,这便向君侯告别。”

但司马攸的谦让并未换回司马炎的让步,司马炎是一个极具野心的人,对权力的渴求已经达到了那种令人发指的境地,做为司马昭的宗子,他明显是不能容忍本身大权旁落的,他觎觑王位已久,在朝中拉拢权贵,培植亲信,操纵这些朝廷重臣,对司马昭不竭地施加压力,迫使其窜改立储的设法。

但司马攸也深知众口烁金积谤毁骨的事理,越来越多的朝廷重臣站到了司马炎的一边,不竭地在司马昭耳边吹风,司马炎拉拢的翅膀和培植的亲信更是不竭地煽风燃烧,广造言论,仿佛在朝廷高低,都构成了一种共鸣,晋王之位非司马炎莫属。

嵇喜在旁道:“君侯,文先生言之有理,您对世子谦让地已经够多了,而世子却以为你软弱可欺,一步步地得寸进尺,一向觎觑着王位宝座,君侯,你现在已经是无路可退了,是时候建议反击了。”

司马攸属于以仁德治天下的表率,在司马家腹黑阴鸷的传统下,的确就是一个另类,但司马昭之前一向对司马攸很赏识,常谓摆布道:“吾儿乃仁德之主也。”司马昭也曾在各种场合几次表过态。天下乃兄长司马师的天下,他百年以后必交由司马攸来继位。

司马攸的神采变得更加地惨白,不住地摇点头,神情变得更加地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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