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怨不得刘渊一时没有想起来,一听到晋将悍勇,刘渊就往那些个数上号的晋国名将那儿去数,一个戋戋六百石,在洛阳冷静无闻的文鸯,确切也不在刘渊的考虑范围。

文鸯更是当仁不让,一骑抢先地冲在前面,身先士卒,一杆长枪,高低翻飞,舞若游龙,在匈奴阵中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

刘渊在洛阳但是呆了不短的时候,晋国朝中数得上号的名将他都熟知,正因为熟谙,刘渊压根儿就没有把诸多晋将放在眼里,就拿晋军都督羊祜来讲,策画方面刘渊比较佩服,但真正论单打独打冲锋陷阵,羊祜底子就不是敌手。

文鸯也是豁出去拼了,十年来憋在胸口的那股子愁闷之气这一刻获得了纵情地开释,也话该霍顿不利,恰好就撞到了文鸯的枪尖下。

“姓文?”刘渊搜刮枯肠,也想不出晋国有甚么姓文的大将,毕竟文姓是一个比较少见的姓氏,如果朝中真有姓文的大将,刘渊也不会想不起来。

现在文鸯是甚么状况,就如同是一只暴走的雄狮,别看霍顿在刘渊帐下那是小驰名誉,平时也是自大的很,底子就没把晋兵晋将放在眼里,但在文鸯的面前,他纯粹就是一个菜,一个照面,就被文鸯拿来祭枪了。

“拿枪来,待本王亲身会会他。”刘渊现在是大单于,比左贤王右贤王的职位还高,自称本王也无可厚非。

查塔勃然大怒,抡起狼牙棒照着文鸯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八十斤的大棒吼怒而下,有泰山压顶之势。

刘渊在洛阳之时,固然名义上是人质,但却没有遭到任何的人身限定,相反的,司马昭还曾封刘渊做太子中庶子,刘渊为人随和,脱手豪阔,在朝中也是分缘不错,凡是名流士第,都在刘渊的交友范围,如果真有姓文的大将,刘渊没有来由不熟谙。

也没传闻晋国诸将中哪个善长冲阵的,甚么时候俄然冒出这么平生猛的敌手?

文鸯正杀得鼓起,突见前面杀出匈奴一将,身高臂长,虎背熊腰,手持一条狼牙棒,脸孔凶暴,文鸯嘲笑一声道:“知名之辈,也敢在此逞威,枪下受死紧吧。”

当刘渊赶到的时候,匈奴军已经不成逆转地产生了溃败,刘渊大惊,急问何故?立即有人报之了刘渊,称邺城中杀出晋军一将,阵斩霍顿,匈奴军不敌,纷繁败退。

就在刘渊考虑之时,文鸯已是率军冲杀到了近前,所向披靡,无人可挡。刘渊定睛看时,只感觉此人有些面善,略一考虑,刘渊这才恍然大悟,本来他便是担负平虏护军的文鸯。

匈奴人感到非常地动惊,和晋军交兵很多,匈奴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晋军战阵尚可,若论单打独打,比起匈奴人来差得太远了,但现在文鸯的表示让他们的三观尽毁,不但阵斩了匈奴人的前锋霍顿,并且单人独马地在匈奴阵中大杀四方,如此悍猛之将,的确就是无人能敌。

刘渊点点头,同意了查塔的出战,很明显他对查塔也是极有信心的。

查塔很自傲,放眼天下,也没几个能接了他这一棒,文鸯使枪,凡是使枪的武将都不是力量型的,查塔以为文鸯面对这一击必定躲闪,如果他躲闪的话,查塔下一棒就是横扫,让他闪无再闪。查塔对本身的连环杀招非常自傲,只要敌手用兵刃一架,势大的力沉的狼牙棒便能够将敌手的兵器给磕飞掉,剩下的斗战就没有牵挂了。

这时,刘渊身边的大将查塔忙道:“大单于乃万金之躯,千万不结婚身出战,这员晋将,待末将来会会他。”

“来将是何人?”刘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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