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督,朝廷如何能够这么做,您立下了多少的功劳,到头来倒是落得这般了局,岂不让人寒心!”周旨一脸忿忿不平之色。

这些年刘胤的表示,已经不敷用冷傲来描述了,不管是飞夺雍凉还是进军并州,都可谓是神来之笔,古之名将,也不遑多让,刘胤的最可骇之处,就是他的计谋目光,纵横捭阖,运筹帷幄,浏览战役的才气远胜别人,和如许的敌手比武,没有一点大聪明,底子就没法对抗。

周旨眼圈一红,有些哽咽隧道:“羊公,在您麾下我们当差惯了,出世入死,枪林箭雨,我们毫无牢骚,现在你左迁而去,末将内心,空荡荡的,不知这一别,我们何时才气再见?”

羊祜淡然隧道:“起首,我不再是多数督了,你们不必再这般称呼我,以免被别人曲解。其次,你们也不必抱怨,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朝廷有令,我们自当顺从便是,打了好几年的仗,我也恰好想安逸一下,此时回洛阳,正合我意。”

羊祜轻拍了一把他的肩头,道:“都是男人,又何必如此伤感,不管是在冀州,还是在别处,都是为朝廷效力,今后有机遇,我们还是能够见面的。”

陈元环顾了一下四周,用更低的声音道:“羊公此次回洛阳凶恶万分,依末将之见,何不效钟会自主,以免身遭不测。羊公如果起事,我等皆是誓死相随,今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何必受那朝廷的窝囊气!”

羊祜淡笑一声,道:“周旨,你这口无遮拦的风俗可得改改了,在我这儿你想说甚么都无所谓,但今后在新多数督面前,可不能再这么信口开河了,这祸从口出啊。”

“多数……羊公,朝廷这是欺人太过,清楚就是卸磨杀驴吗,啊,呸呸呸,羊公,是我口无遮拦,比得太不得当了。”周旨信口粗话,说完了才感觉不铛铛,卸磨杀驴,岂不是把羊祜比作是驴吗,周旨满脸通红,从速报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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