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司马炎下达圣旨,统统参与兵变之人,除钟会一人必严惩不赦以外,其他诸人,一应赦免,既往不咎,如有戴罪建功者,自当论功行赏。

晋军固然四周围城,但也是相隔了一些间隔,范适赶到了城下,新野城早已是城门紧闭,吊桥高悬,城上的叛军全部武装,严阵以待,看得出这些兵士严峻到了顶点。

司马炎接到羊祜的奏章以后,很有些踌躇之色,乃唤贾充前来商讨之,贾充道:“羊太傅之计甚妙,陛下何不准之,此赦令一出,叛军必定崩溃冰消,荆州之患,能够除也。”

羊祜道:“钟会所率之兵,多为中原之士,皆有父母妻儿,钟会野心勃勃,一意孤行,兵变造反,不过是独夫寡人,而他部下的那些兵士,又岂能与他同心同德?只是迫于钟会的淫威,敢怒不敢言,受其胁制罢了。以是此战攻心为上,不必急于打击,我马上便向陛下请旨,除钟会以外,统统参与兵变之将士,尽皆赦免,如有归正建功者,厚赏重奖,若能策反一两员大将,钟会军心必定崩溃,其败必不远矣。”

羊祜点点头道:“好,本督这儿有手札与胡烈,你只需将手札交给他便是,事成以后,本督重重有赏。”

司马炎道:“钟会罪过充盈,罪不容诛,而他部下那些部将,为虎作伥,血债累累,如此轻赦,朕又如何对得起卫伯玉?何况另有胡烈,杀朕皇叔,如此不共戴天之仇,朕如果赦之,岂不让人笑朕恩仇不分?”

胡烈这时才怂容道:“吾兄的手札?快拿来与我!”

范适没有理睬那些亲兵凶恶地眼神,只是慢悠悠隧道:“此次前来,我恰好照顾了令兄胡广的一封家书,看来胡兄是不想拜读了,那好,鄙人就此告别,后会有期。”说着,范适作势便欲拜别。

杜预欣喜隧道:“多数督才识卓著深谋高算,末将佩服之至,若如此,从戎不血刃矣。只是要陛下赦免胡烈这些人,但是件难事,毕竟胡烈但是亲手杀了陛下的皇叔扶风王,如此大仇,又岂能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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