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涉归点点头,深觉得然,看来还是段日陆眷看得深远,现在幽州的局面,确切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感受,像宇文莫槐如许冒然的进军,还不晓得是福是祸呢?

“大人,宇文大人那边派人来了。”

东部三大部落当中,慕容部和宇文部是世仇,而段部则是新起的部落,固然与他们偶有攻伐,但却没有结下甚么深仇大怨,再加上段日陆眷这小我有些策画,一向在慕容部和宇文部之间摆布逢源,反倒是成为两部争相拉拢的工具。

慕容涉归喜好喝酒,欢畅的时候喝,称之为扫兴,不欢畅的时候喝,称之为解闷,平时没事也会喝上两口,本身长点乐子,明天人逢丧事精力爽,当然得喝个痛快了。

不过让慕容涉归不爽的,是宇文莫槐的态度,刚一接到号令,宇文部就率先解缆了,遵循拓跋力微的号令,是让他们三部结合行动,相互照顾,可宇文莫槐连个号召也不打,清楚是想要抢头功。

但千万想不到的是,幽州军内部产生了剧变,卢龙塞的守军竟然撤了,让卢龙塞成为了一座空城,让宇文莫槐白白地捡了一个大便宜。而过了卢龙塞,就是一马平地的辽西大平原了,宇文莫槐竟然不等他们两部的人马到来,单独率军前去令支,这不是吃独食是甚么?

慕容涉归方才还和段日陆眷扳谈,正谈到魏人的骗局,宇文莫槐轻取卢龙塞,这事如何看都有些蹊跷,这卢龙塞拿得有些太轻易了,莫不是魏人的诱敌深切之计?

两人还在说话着呢,俄然有军士出去禀报称,宇文部打击令支受挫,在令支为魏军马队所败,目前被困于卢龙塞,局势堪忧。

“宇文莫槐这贼子是想要吃独食啊!”慕容涉归得知宇文部拿下卢龙塞后直接就进军令支的动静以后,气愤地对段日陆眷道。

现在看来,宇文莫槐公然是入彀了,方才进入到了辽西平原,就遭到了魏军的迎头痛击,现在逃回卢龙塞,反倒是被困在了那儿,这战局,也反转得有些太快了,快得都让人措手不及,反应不过来了。

听了慕容涉归的话,段日陆眷微微一笑,道:“慕容大人勿急,幽州这么大,那怕宇文莫槐再大的胃口,也吃不下全部幽州吧,我们还是按原打算进军,让宇文部来探探幽州的真假,以免中了魏人的骗局。”

三部当中,也只要宇文部和拓跋部是有着姻亲的干系,慕容部和段部与拓跋部的干系相对而言比较冷淡,但这几年来拓跋部强势崛起,不但一统了中部鲜卑,并且对东部鲜卑停止了压迫,宇文部率先臣服,并且和拓跋部停止了联婚,使得东部的情势蓦地剧变,为了制止亡族之祸,慕容部和段部也前后挑选了臣服,全部草原都尊拓跋力微为鲜卑王,以是拓跋力微的号令下达以后,他们都不敢有所违背。

这也是慕容涉归特地地把段日陆眷找来筹议的启事,如果此次出兵没有所获的话,部落里的男女老幼,日子恐怕更难捱了。

几坛酒下肚,慕容涉归是喝了个酩酊酣醉,迷含混糊地睡了一宿,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部下的亲兵才把他唤醒了。

本来慕容涉偿还想看看宇文莫槐的笑话,卢龙塞一向以来都是魏军最为首要的关隘,戍守极其周到,慕容涉归都曾几次率兵攻打过,无一例外的铩羽而归,以是慕容涉归并不看好宇文莫槐能拿下卢龙塞,以为宇文莫槐此次打击卢龙塞,必定是灰头土脸,想要拿下卢龙塞,起码也得东部三大部落兵合一处,才有能够。

“一言为定!”慕容涉归大笑着,与段日陆眷击掌为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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