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皓当即把脸一沉,两邦交兵,夙来没有甚么来往,魏国竟然会派甚么特使求见,黄皓冷哼一声,道:“咱家甚么身份,是甚么阿猫阿狗能见得了的吗?轰出去,别影响咱家的表情!”

魏国使者微微一笑,看来真正能打动黄皓的,也只要这些金银珍宝了,当下道:“鄙人另有一事,需求支会大人一声,此番姜维大将军在陇西但是搞出了一番大动静,不但是招兵买马,并且传闻自主灯号,以陇西王自封,恐怕是不思回朝了。”

固然说黄皓极其的贪婪,但蜀国地稀民贫,就算是刮尽民脂民膏,黄皓也极难汇集到一些宝贵的珍宝。

按理说他一个寺人,早就是无欲无求了,但在府中,却豢养着无数的美姬,夜夜歌乐,通宿欢饮,几近成为了黄皓常态化的糊口。

按理说,黄皓如此擅权,不差钱呀,但黄皓却对金财帛富痴迷到了极致,凡是送礼的,黄皓向来都是嫌少不嫌多,黄皓本来只是一个寺人,但执掌权益以后,却也在成都城内买下了一座大宅子,其豪华程度,的确不亚于皇宫,黄皓在宫中当值归去,便过着奢糜无度的糊口。

黄皓扫了一眼来使,装腔作势隧道:“汉贼不两立,你既是逆魏之臣,跑到我大汉都城何为?咱家但是大汉纯臣,你要来当说客的话,趁早断了心机。”

管事的明显已经是收了魏国使者的好处,赶紧对黄皓道:“小人看到魏国使者可不是白手而来的,身后跟着好几辆大车,车上必定有很多好东西。”

黄皓迫不及待地翻开礼单,想想看看这所谓的“薄礼”究竟有多薄,不过翻开以后,黄皓的眼睛扫了一下,刹时就直了,这礼哪儿薄了,的确就是代价连城啊,白璧十双、珍珠百颗、珊瑚十对、夜明珠十颗、黄金万两、百年人参十株、上等裘皮百领、各种奇玩珍奇多少,看得黄皓是目炫瞭乱。

就连天子的弟弟黄皓都能摆平,更何况普通的大臣,以是朝中很多的弹劾黄皓的谏臣,不是给黄皓弄死了,就是贬斥到了边郡偏僻的处所,毕生不得入朝,全部朝堂之上,几近都成为了黄皓的一言堂。

魏使道:“大人过谦了,谁不晓得大人乃是天子身边的红人啊,姜维即使权力再大,不也得听天子的,只要大人在天子面前美言几句,魏蜀交好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如此利国利民之事,益州百姓必对大人是戴德戴德,大人又何需推让啊。”

黄皓一听,两眼放光,立即将魏国使者给召上来。

黄皓面带难色隧道:“话虽如此,但这朝中高低,到处都得办理才是,咱家就一内官,人微言轻,不敷以成大事啊。”

刘禅耳根子本来就软,再加上他对黄皓本来就是言听计从,黄皓出言恐吓了他一番,刘禅顿时便是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这但是血淋淋的教诲训啊,刘禅天然对姜维是防着一手的,此时听了黄皓的话,便立即下旨,要姜维退兵回朝。

黄皓冷哼一声,道:“姜维这贼胚,本来就是陇上人,常思北伐,不过是想衣锦回籍罢了,如此穷兵黩武,浪费国力,咱家如何能容他,此次定然是拼了性命,也要力谏陛下。”

黄皓现在在朝中几近是如日中天,就连诸葛瞻、董厥、樊建这些大臣都不得不曲意迎奉,右大将军阎宇更是黄皓的亲信,朝中翅膀林立,只手遮天。

黄皓一看如此厚礼,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连声道:“邓都督故意了,咱家必然不拂邓都督这一番美意,极力成全此事,如果两国修好,亦是天下百姓之福啊,咱家亦是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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