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詹德雕说完,叶土秀就咳嗽起来,他放下茶杯,摆了摆手,一脸苦笑道:“詹老哥,恐怕要让你绝望了,小弟的盐引已经决定走姑苏的门路了。”

前些日子,詹德雕手握江南最好的引岸,却无盐可卖,导致堆栈里的盐几近告罄,官方盐价也腾腾腾往上涨,搞得怨声载道的。现在有了盐,统统都有了变好迹象。

小盐商不敢,大盐商不屑,詹德雕感觉本身掉进了冰窖里,并且没有挽救之法,死局啊。

詹德雕抹抹眼泪,立即瞪圆了眼睛,气的都乐了,“哎哟,我的好夫人,你这是逗弄为夫呢?咱去找苏大人合作,那盐运司那边如何交代?今后还当不当盐商了?”詹德雕越说越委曲,比起苏大人来,盐商们更不想获咎盐运司啊,除非是今后不想在浙江地界混了。

他詹或人是手握引岸,却没有盐引,无盐可卖,对方则是手里有盐引,却没处卖盐。浙江这边,哪几个盐商会空有盐引,却没处所卖呢?思来想去,恐怕只要杨凯吉那几小我了。杨凯吉、齐蓓虎这些人吃下了一部分盐引,却没能拿到引岸,但因为他们是苏大人的亲信,浙江乃至全部方面有引岸的盐商都不敢吃他们的盐引。被逼无法之下,杨凯吉这些人找到他詹德雕,仿佛一点都不奇特。两边都被逼到绝境了,一个无盐可卖,一个有盐没处卖,冒险合作一把,是很需求的。

第538章悲伤詹德雕

这一刻,詹德雕恨死了盐运司以及方东离,要不是听了方东离忽悠,何至于混到这类境地。可面对盐运司和方东离,只能忍气吞声。迷含混糊的回到家中,詹德雕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一巴掌呼在了本身的脸上,“我他娘滴是没事找死啊,怪得了谁?怪得了谁?”

柳氏美目瞪得大大的,尽是不成置信,“这.....这如何能够?那叶土秀傻了不成?跟咱家合作,挨得如此近,省了一大笔运输费,咱家还少吃一些红利,他怎地?”

詹德雕和王二对视一眼,随后詹德雕冲王二点了点头,“归去奉告你家东翁,詹某承诺合作了,过后会分两成红利。不过,提盐的事情你们本身想体例,詹某只卖力卖盐。”

“那倒不是,王老板收三成红利”叶土秀踌躇了下,最后还是感喟道,“詹老哥,小弟就跟你明说了吧,你手里是握着上好的引岸。放在往年,大师会抢破头皮找你合作,但是现在嘛,大师都是小门小户的,哪怕少赚点钱,也不能获咎苏大人啊。就你当初那么一闹,谁敢明着找你合作,我们是怕盐运司,但一样苏大人也不是我们能获咎的啊。”

詹德雕嘴角翘起,暴露一丝笑容,“王先生,你家东翁找詹某合作,就不怕获咎那位大人物了?”说罢,詹德雕右手食指沾水,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字,定睛一看,鲜明是个苏字。

小盐商都是两端不获咎,不获咎盐运司,也不会获咎苏大人,以是不会找他詹德雕合作。剩下的大盐商,人家都有本身的渠道,普通都是本身人拿引岸,最后再决定如何卖盐,底子不需求走他詹德雕的门路。就像钟富力,底下一帮子小盐商撑着,他拿盐引,然后剩下的小盐商吃引岸,最后大师把盐引一分,万事大吉,人家拿多少盐引,事前都已经筹议好了。

“啊,叶老弟,你这是何意?有浙江的引岸不走,你走姑苏的,难不成姑苏那边的王麻子吃的红利比为兄还少?”

两边见了礼后,相互恭维两句,詹德雕便迫不及待的聊起正题,“不知先生贵姓?听管家说,你手里有盐引?如果走詹某的引岸,不知先生情愿让出多少红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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