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千目怪[第1页/共2页]

本来那盘丝洞七个女怪与这羽士同堂学艺,自从穿了旧衣,唤出儿子,径来此处。正在前面裁剪衣服,忽见那孺子看茶,便问道:“童儿,有甚客来了,这般忙冗?”仙童道:“适间有四个和尚出去,师父教来看茶。”女怪道:“可有个白胖和尚?”道:“有。”又问:“可有个长嘴大耳朵的?”道:“有。”女怪道:“你快去递了茶,对你师父丢个眼色,着他出去,我有要紧的

却说羽士走进方丈中,只见七个女子齐齐跪倒,叫:“师兄,师兄!听小妹子一言!”羽士用手搀起道:“你们早间来时,要与我说甚么话,可可的本日丸药,这枝药忌见阴人,以是未曾答你。现在又有客在内里,有话且渐渐说罢。”众怪道:“告禀师兄,这桩事,专为客来方敢奉告,若客去了,纵说也没用了。”羽士笑道:“你看贤妹说话,如何专为客来才说?却不疯了?且莫说我是个平静修仙之辈,就是个俗人家,有老婆长幼家务事,也等客去了再处。如何这等不贤,替我装幌子哩!且让我出去。”众怪又一齐扯住道:“师兄息怒,我问你,前边那客,是那方来的?”羽士唾着脸不承诺,众怪道:“方才小童出去取茶,我闻得他说,是四个和尚。”羽士作怒道:“和尚便如何?”众怪道:“四个和尚,内有一个白面胖的,有一个长嘴大耳的,师兄可曾问他是那边来的?”羽士道:“内里是有这两个,你如何晓得?想是在那边见他来?”女子道:“师兄原不知这个勉强。那和尚乃唐朝差往西天取经去的,今早到我洞里化斋,委是妹子们闻得唐僧之名,将他拿了。”羽士道:“你拿他怎的?”女子道:“我等久闻人说,唐僧乃十世修行的真体,有人吃他一块肉,延寿长生,故此拿了他。后被阿谁长嘴大耳朵的和尚把我们拦在濯垢泉里,先抢了衣服,后弄本领,强要同我等沐浴,也止他不住。他就跳下水,变作一个鲇鱼,在我们腿裆里钻来钻去,欲行奸骗之事,果有非常惫懒!他又跳出水去,现了秘闻,见我们不肯相从,他就使一柄九齿钉钯,要伤我们性命。若不是我们有些见地,几近遭他毒手。故此战兢兢逃生,又着你愚外甥与他敌斗,不知存亡如何。我们特来投兄长,望兄长念昔日同窗之雅,与我本日做个报冤之人!”那羽士闻此言,却就愤恨,遂变了声色道:“这和尚本来这等无礼!这等惫懒!你们都放心,等我摆布他!”众女子谢道:“师兄如若脱手,等我们都来相帮打他。”羽士道:“不消打,不消打!常言道,一打三分低,你们都跟我来。”众女子相随摆布。他入房内,取了梯子,转过床后,爬上屋梁,拿下一个小皮箱儿。那箱儿有八寸高低,一尺是非,四寸宽窄,上有一把小铜锁儿锁住。即于袖中拿出一方鹅黄绫汗巾儿来,汗巾须上系着一把小钥匙儿。开了锁,取出一包儿药来,此药乃是――

山环楼阁,溪绕亭台。门前杂树密森森,宅外野花香艳艳。柳间栖白鹭,浑如烟里玉无瑕;桃内啭黄莺,却似火中金有色。双双野鹿,忘情闲踏绿莎茵;对对山禽,飞语高鸣红树杪。真如刘阮露台洞,不亚神仙阆苑家。

话说。”公然那仙童将五杯茶拿出去。羽士敛衣,双手拿一杯递与三藏,然后与八戒、沙僧、行者。茶罢收钟,小童丢个眼色,那羽士就欠身道:“各位请坐。”教:“童儿,放了茶盘陪侍,等我去去就来。”此时长老与门徒们,并一个小童出殿上观玩不题。

制成此毒药,贵似宝和珍。如若尝他味,入口见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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