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朕在这两个月内把兵部握在手里,那火炮赶制就能提上日程,到时就算打起来也不惧楚蛮。

江潮心虚的咽了咽口水,“皇上是好皇上,有一句话就是用来描述您的,举头,可摘星斗;俯身,甘作盘石。”

文宣帝眼底划过一丝窃喜,转而又冷言道:“既然你把朕说的这么好,那为何百姓还见怪朕?”

江潮也用肩膀撞了上去。

这下,统统人都跟着喝彩起来。

夜深,未央宫内。

听到这话,文宣帝举头向前,再次搀扶起他,用肩膀撞了下江潮的肩头,“现在火炮还没法投入利用,是因为兵部仍旧把握在李长覆手里,能够说,兵部就是李长覆的心脏,你敢不敢帮朕把它夺返来?”

送走江潮后,文宣帝盈笑着的脸顷刻变的阴沉起来。

“右相言之有理,现在督查司被多方权势隔绝,一时之间还调集不了太多人手,必然没工夫对于我们。”

“大国师贤明!”

文宣帝冲动地热泪盈眶,伸出双手扶在江潮的胳膊上,“爱卿,知我者爱卿也。爱卿,快快请起!”

世人听了秦冰的话,内心顿时畅快了很多。

“好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爱卿,你想不想帮朕攘除奸臣?”

文宣帝镇静地问道。

这些话,就如同春雨普通绵绵的滴尽了枯泽的大地上。

江潮摆摆手,大声高喊了句。

“对对,这话没弊端,他几天前还是个山野村夫罢了,论口齿还算聪明,但论行事才气定是一塌胡涂。”

“敢!”

这词听起来还真是朗朗上口,又好听又动听。

江潮,奸佞被除之日,就是你这颗棋子被碾碎之时!

江潮眼神逶着一丝怜悯,抬头望向了文宣帝。

“大国师好样的!”

“大国师神武!”

文宣帝灿然一笑,“好,你真是朕的好爱卿。”

“这我就放心了,我们就拖着,暗中拆台,最后拖到与楚蛮文战,到时就是狗国师的死期。”

“因为您是一朝之主,这错只能怪在您头上。”

如果败了,也不亏,一场文战刚好迟延了两个月的时候。

秦冰望着肩头上的那只脏手,眼底划过一丝讨厌,但仍旧赔笑道:“诸位同僚真会谈笑,这事可跟本官没甚么干系,都是各位大人运气好。”

文宣帝望着身前跪着的江潮,语气清冷的问:“大国师,你那两句诗甚么意义?没了解错的话,你是在说朕妄图吃苦,不思朝政吗?”

“还考核个鸟,督查司恰是用人之际,照单全收。别的,明天我们不干活,本国师请你们去京韵饭庄吃席。”

文宣帝心上一漾。

江潮能剿除废殿众鬼,还能研制出火炮,如果他日他野心勃勃,必是朕的亲信大患。

送走了磨磨唧唧的文臣,秦冰喉结转动了两下,眼底划过一丝滑头,掸了掸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

次日凌晨,江潮一大早便出了皇宫,直奔督查司。

一个文臣主动搭上秦冰的肩头,笑道:“右相真是神机奇谋,我等佩服啊!”

江潮再次跪地,“皇上,微臣义不容辞啊!”

此次文战,或许还真有些但愿。

文克服了,那便也罢。

“一帮墙头草,我如果江潮,必然先宰了你们。”

一个地痞打扮的人嚷嚷起来,“大国师,我叫王阳明,老子墙都不扶就扶你。你晓得不,现在天桥底下平话的每天讲你大闹朝堂那一段,真他娘的出色。”

……

“不敢!”

那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不愧是当代绝句,本日一大早就迎来了百余名青壮的年青人应招。

单腿老者朱长龄上前禀告道:“大国师,本次应招一共一百二十人,是否停止考核?”

“说真的,微臣心疼您。您空有抱负,为民着想,可部下倒是奸臣劫夺朝堂,高低不一心,何聊天下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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