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能活命,哪怕被判个十年二十年也值当啊!
“本官能够死,但本官的家人都是无辜的,她们充其量就是跟我享享清福,求大国师看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的份上,把他们安设好。”
看到独眼和怀永智都认怂了。
“啪!”
但怀永智对家情面真意切,令他非常佩服。
他擦了擦双鬓的盗汗,一拍惊堂木。
台下的百姓就像是文宣帝请的演员一样,纷繁鼓掌喝采。
“我信赖公理永久不会早退!”
独眼也为之震惊,他眼底噙着一抹迷惑,“你当真没骗我们?”
独眼叹了口气,“如果老子不被那娘们暗害,恐怕伤的还不会这么重,也罢,栽在大国师手中,独眼心折口服。”
见江潮歇斯底里的大喊。
因而,江潮转过身,冷声道:“你的家人仍在江南道的大牢里,明日我会用鹰丸手札一封给白面秀才,让他把你的家人安设好,毕竟罪不成连累无辜的人。”
“别开打趣了,他现在巴不得你死,因为只要死人的嘴才最严实,不会出售他。”
想到昨晚蔡京那反应,他仿佛没有那么断交的心对于他们俩了。
见独眼都认怂了,怀永智的心也摆荡了。
身着龙袍,头顶王冠的文宣帝正朝着公堂而来。
说完,他跪着的身子蓦地前倾,脑袋“砰砰”的磕在地上。
一声震响,全场都惊了下来。
他站在了公堂的侧位,朝着百姓们招了招手,“朕本日御驾亲临公堂,就是想清除朝堂,为百姓们做个榜样,本日由太师主审,朕与大国师以及军机重臣听审,毫不秉公。”
一听这话,二人的眼里都出现了光芒。
“皇上亲身听审,赃官绝对无所遁形啊!”
跟着一声尖细的声音传来。
“皇上驾到!”
本日若真把他们颠覆了,那还好说。
江潮攥紧拳头,惨笑了声,“本国师有需求骗你们吗?”
“寂静!”
传闻大国师带来了两名重犯,他们也想过一过眼瘾,看看没法无天的赃官和无恶不作的山贼是如何伏法的。
二三十个重臣站在公堂两侧旁听,公堂以外则是站着很多都城的百姓。
听到这话,怀永智又连连磕了几个头,“多谢大国师的恩典,本官明日定会告发蔡京,把他拉下水。”
听到这话,坐在主审位置上的太师更是压力倍增。
赶上过几年太后过大寿,大赦天下,他们能弛刑,说不定还能被赦免。
江潮的心不由为之尤怜。
那如果没颠覆,他这个太师,岂不是又要被针对?
……
“老子招了,明天就算是死,也要把他拉下水。”
江潮冲着慕容飞仙叮咛了声,“把他们俩都安设好,今晚好吃好喝接待,明日如果表示得好,本官给他们一个活命的机遇。”
这蔡京和秦冰领衔了半个朝堂。
“你该不会真觉得每年给秦冰送去金银,他就会是以保你吧?”
这话足以让独眼动了怜悯之心,他紧咬着牙,“莫非你说的都是真的?老子给他卖力,他就这么对老子?”
次日上午,太仆寺公堂。
他咬了咬牙,“大国师,我晓得你是一个好官,本官是和赵凡同结合贪污了很多钱,但那孙子被人救了,本官能够是难逃大劫了。”
固然怀永智罪无可赦,害了那么多江南道的百姓。
当然了,能活命的前提就是看他们明日如何将罪过全数推到蔡京和秦冰的身上,只要他们能被定义为从犯,那活命的事就稳妥了。
“将犯人独眼独眼押上朝堂!”
江潮瞥了眼独眼的双臂和双腿方才被连络的伤口,不由一叹,“看来你规复的还蛮快啊!”
“那必定啊,这但是全城公判,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