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军也傻眼了,急得直叫喊:“俺说你也真是,把这姓王的勒死,你还得下狱,你恐吓恐吓他不就成了吗。”

“咣”

王德飞看几个打手,像脚下生了根似的伫着不动,气得脑袋冒烟,黑着脸吼道:“你们聋了?没闻声是不是?”

之前他来打赌的时候,被这群打手呼来喝去,像使唤孙子一样对他随便唾骂,他碍着这群打手的残暴,只敢点头哈腰的赔笑,不敢说半句重话。

跟着他这一脚,那辆“雅马哈”摩托车,竟然被踹成一堆废铁,轮胎直接爆了!

“吗的,你想找死就固然上。”张友军骂道,瞥见平时这群平时凶暴的打手,对本身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内心痛快至极。

“装死是吧?给老子起来。”赵小飞一脚踩在王德飞的胸口,抡起巴掌摆布开弓,每扇一巴掌,都将一丝灵气强行注入王德飞体内。

两个打手连一声也不吭,就昏死畴昔。

“咯嚓”一下,沉重的实木躺椅竟然被踢成碎片,木屑四溅!

肺部的氛围越来越少,王德飞开端面前发黑,被勒紧的脖子火辣辣的痛,他这辈子横行霸道,从没怕过任何事,但是现在,他却感到了灭亡的威胁。

赵小飞底子不消正眼看,一脚一个直接把两个打手踹飞。

跟在前面的张友军一看王德飞的打手犯怂,欢畅得心花怒放,连走路都举头挺胸起来。

王德飞看得心惊肉跳,面前的赵小飞仿佛化成一个妖怪,每走一步都让他的心脏收缩一下。

王德飞翻着白眼,惊骇像海潮那样一浪浪袭来,他想呼救,但是勒紧的喉咙只发得出“咯咯”的声音,双腿不断的在空中蹬踢,却都是徒劳。

赵小飞直接揪着他的衣领,像提小鸡那样将王德飞提离空中。

“赵,赵小飞,你放开我!你他妈究竟想干啥!”

王德飞本来想躲,但是对方脱手的速率极快,他只感觉面前一花,顿时感到喉咙一紧,被衣领勒得脸红脖子粗,冒死挣扎起来。

现在看这群打手怂得像狗,张友军别提多痛快了,狗仗人势的跟在赵小飞身后,一会儿骂骂这个打手,一会儿吼阿谁打手,几个打手任他吼骂,竟然一声也不敢吭。

两个打手立即抡起棍棒,直奔赵小飞而去。

赵小飞嘴里说着,语气非常安静,一边说话一边向王德飞走来。

王德飞惊得半晌说不出话,回过神后昂首瞪眼赵小飞,内心又惊又怒:“赵小飞,你是想硬来?”

赵小飞毫不吃力的揪着王德飞的衣领,冷冷说道:“借单。”

“废料。”赵小飞一把松开手,王德飞瘫软的身材像死狗那样摔在地上,滚了两圈。

王德飞就在后院歇息,他在后院的空位上又修了一圈栅栏,没事就坐在院坝里看斗狗。

赵小飞一脚踹翻大门,让正躺在太师椅上做好梦的王德飞,差点惊得跳起来。

固然赵小飞神采如常,但是他看得出来,对方是动肝火了!

他面前挡着很多东西,但是赵小飞不避不绕,直直的走过来,挡在他面前的东西全被他一脚踹飞,或是直接一掌拍碎。

“你是王老板,我如何会对你来硬的呢?明天我不就是来这里跟你筹议的吗。”赵小飞嘴里说着,却又一脚向中间的实木椅上踹去。

他像溺水的人,在惊骇中挣扎了一会儿,喉咙里咯咯一阵乱响,终究撑不住,下半身一松,屎尿齐出,竟然被赵小飞活活勒死。

一股恶臭顿时在氛围中飘散开,王德飞像吊死鬼那样挂在空中,身材软绵绵的来回闲逛,紧闭着眼睛,气味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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