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夏侯瑾轩如有所思道:“如此说来,今晚就是决定我们是否能出城的关头。”

此时,已至傍晚时分,金霞满天,落日的余晖斜斜的洒在楼兰金色的古城之上,连脚下的空中都有一种金色的感受,在楼兰古城中寥寂的门路上,并没有甚么人,但是却多了几分奥秘之感,沈牧感觉在这个古城中也有一种淡淡的舒畅。

“又是甚么都不晓得就进城的。”老板娘叹口气道:“唉,现在想转头也晚了。实在你们已经出不去城了,只能在这里一向待下去,和我们渐渐等死。”

见财起意,吴仁怕吴勇抢了他的金币,翻脸道:“哼,你想得倒美!吴勇,亲兄弟明计帐,我们明天就把这帐算清楚。”

“喂,你没事吧?你是吴勇的兄弟吴仁吧?”暮菖兰上前唤醒了此人。

“……是啊,仿佛是楼兰的金币。”吴仁翻开了口袋,内里满铛铛的满是金灿灿的金币,有些晃眼。

瑕正气不打一处来,皇甫卓还来添堵,便指着皇甫卓怒道:“皇甫卓!你说甚么!想打斗啊?!如果我真的要死在这里,我就先揍你一顿!我看不惯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大族少爷好久了!”

暮菖兰想到多一人,就多了一个帮手,便道:“阿牧,他们兄弟情深,我们无妨成全。并且,或许他能成为助力也说不定。”

“啊……!”吴仁闪了一下,倒是砸到了他的肩膀,他紧咬着牙,拔出腰间的匕首,便朝大哥吴仁的胸口刺去。

龙溟点头道:“这法阵非常霸道,看来想冲要破,不是件轻易的事。依堆栈老板娘所说,到了夜晚,楼兰王的灵魂和家属就会在城中浪荡。这法阵应是那楼兰王所设,只要将其降服,信赖法阵自会破解。不过,如果不能一举胜利,打草惊蛇反让怨灵自此隐遁不出,恐怕就不好办了。”

见兄弟都翻脸了,吴勇也瞪眼道:“也好,我忍你狠久了,明天就把这产业给分了,今后我们就通衢朝天,各走一边!”

吴勇道:“那是当然。再说你那两箱子加起来可比我这一箱子值钱,你也没什麼好抱怨的吧。”

吴仁看了一眼沈牧和暮菖兰道:“恰好,二位就给我们做个主,把这家给分了吧。”

“瑕女人!”沈牧上前劝道:“瑕女人,你沉着一些——”

吴勇微微点点头道:“只是我兄弟会些,你们如果要去除鬼,求求您带我一起去。我也会点防身工夫,不会托累你们的。”

吴勇盯着吴仁手中的一袋金币,咽了咽口水,喉结随之滑动,眼中微转,对吴仁道:“喂,小仁,我们是不是应当——”

沈牧摆手道:“此言差矣,孤兵深切险地,宜精不宜多,若带他同去,万一出事,岂不事与愿违。这位仁兄,你现在烦躁也於事无补,就在城里等我们的动静吧,不要莽撞行事。”说着,便背动手缓缓拜别。

暮菖兰见这两兄弟的模样,心下不屑,便回到堆栈歇息去了,吴勇和吴仁让沈牧当公证人来到一处放货色堆栈,把货色提了出来。

“嘁,说什麼标致话,这类铁石心肠,怎麼能够明白我有多担忧小弟。”吴勇心中不忿,然后对暮菖兰道:“这位女人,您心肠好,就帮帮我的忙吧!”

沈牧看了一下这个有些冷僻的堆栈,对老板娘问道:“我们刚到此地,叨教另有客房吗?给我们筹办几间,再备些酒菜。”

说着,老板娘目露绝望之色,皱着眉头,持续道:“王醒过来后,整座城就被奇特的神通包裹,变成了只能进不能出的死城。到了早晨,王的灵魂和他的家属就在城内四周浪荡,没人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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