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快马加鞭,与冯歌并排而驰,赞道:“冯老确是了得,能当机立断,不然大师本身人先来一场火拼,多么不值!”
马群大怒道:“冯歌你莫要恃老卖老,庄主既把保护山庄之责交给我马群,我便要履行庄主的严命。你们若要求见庄主,就好好的给我留在这里,再由我陈述庄主,看他如何决定。不然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钱云本已丢脸的神采变得一阵红,又一阵白,双目厉芒明灭,暴喝道:“竟敢诬告婠婠夫人……我……”
沈牧假装大吃一惊的抓着徐子陵肩头,用心颤声道:“你该晓得本身还是学徒级的梢公,竟不集合精力,却在左顾右盼,万一撞翻了船,难玄门扬州双雄英名尽丧。”
冯歌答道:“传闻当时庄主信了那妖女的话后,勃然大怒,当即与寇爷的四位兄弟划清边界,分道扬镳,以后就没有听过他们的动静了。”
这支由飞马牧场精锐,竟陵将领和沈牧二人构成的联军,驰到主府前的台阶处甩蹬上马,浩浩大荡的拥上石阶,朝府门冲去。
“轰!”船身剧震。世人阻截不及下,一块巨石击中左舵船面,顿时木屑横飞,船面断裂。
商秀珣不睬钱云,率先往下城的石阶走去,世人仓猝随去。
马群横刀而立,大喝道:“我马群奉庄主之命扼守庄门,谁敢叫我滚蛋?”
沈牧点头道:“这叫世人皆醉,惟冯老独醒。我另有一事就教,只不知我的四位火伴环境如何呢?”
冯歌毫无得色,神情凝重的道:“自第一天老夫见到婠婠夫人,便感到她是条祸端。试问哪有一种点穴伎俩能令人内息全消,长眠不醒的。今趟她俄然像个没事人地被庄主带返来,又诬指寇爷和徐爷对她企图不轨,事情更是可疑。只恨忠告顺耳,没有人肯听老夫的话。”
徐子陵安闲道:“只要让我们与婠婠对证,自可本相明白,钱将军不是连这亦办不到吧!”
四丈、三丈……
船儿疾若奔马的冲过刚才铁索拦江处,往下流冲去。
“砰!砰!”
“当!”在敌我两边引颈以望下,宝剑化成的黄芒像一道闪电般打在铁索上。
女的背对他们,双手抚筝,只是那无穷美好的背影已足可扣动任何人的心弦。
钱云无言以对时,他身后的人中走出一个年约六十的老将,肃容道:“寇爷口口声声说婠婠夫人乃阴癸派的妖女,不知有何根据呢?”
粗如儿臂的铁索仿佛完整接受不住剑劈影响的当儿,快速平分断开,堕入江水去。
他正要令人再催方泽滔时,商秀珣不悦道:“钱云你何时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且展开你的眼睛往城外瞧瞧,竟陵城破期近,仍不懂当机立断。当即给我滚到一旁,我要亲手把那妖女宰掉。”
商鹏、商鹤摆布把商秀珣护着,梁治、许扬等亦纷繁取出兵器,结阵把沈牧、徐子陵护在中间处。其他守城兵士均被这环境弄得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
二十多骑在冯歌带路下,沿着大街朝城心的把持山庄驰去。街上一片冷落,店铺大多停止停业,间有行人,亦是仓促而过。一派城破期近,民气惶惑的末日气象。
钱云道:“末将已遣人知会敝庄主,该快来了。”
顿了顿又哈哈笑道:“你看他们现在连帆船都未及升起,我们眼下便突破封闭,直抵竟陵,让他们连尾巴都摸不着,那才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