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婵看着乔梁,恍然大悟,“乔縣長,本来您是想定他们的罪?”
“是我们老板的儿子。”保安又答。
“记者?”蔡金发一下愣住,瞪着眼睛问道,“你把记者抓了?”
蔡进打完电话,就等着父亲过来。
乔梁笑了笑:“管他们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待会就晓得了。”
“一万。”蔡进道,见父亲脸上暴露对劲的神采,蔡进又嬉皮笑容起来,“爸,没骗您吧,我早就筹办了好处给那几个记者了,你说我哪能真把他们如何样呢。”
电话接通,蔡进镇静道:“爸,您猜我方才逮住几个甚么人?”
三人在说话时,办公室里,蔡进给父亲打了电话畴昔,早晨父亲没在厂里,回家了。
“翻开看看就晓得了。”蔡进笑眯眯道,一个红包装着一万块钱,这可算是大手笔了,他就不信几个小记者不心动,这天底下没人不爱钱。
“搞定你个头,我看你是脑筋进水了,记者是你能随便扣的?人家那是无冕之王,懂吗?你把人赶走了就好,谁让你扣人的?”蔡金发骂着儿子,一边往高朋室走去。
“不至于。”乔梁笑了笑,“这么大一个工厂,随便喊一下都有人,还能饿死我们不成?”
保安队长承诺着。
蔡金发骂着儿子时,高朋室里,许婵一样和乔梁窃保私语着:“乔縣長,你说他们是甚么意义,一会把我们关到储物间,一会又把我们请到高朋室来。”
“爸,您慢点,这个带上。”蔡进从后边追上来,手上拿着几个鼓鼓的红包。
乔梁三人被几名保安推着往工厂里走去,后边,蔡进对劲地叼着烟往办公室里走,筹办给父亲打电话邀功。
“爸,记者啊。”蔡进咧嘴笑了起来,“真让您说中了,您下午还在跟我说要防着记者,早晨还真有记者来了,被我逮了个正着。”
乔梁闻谈笑了笑。
“这只是工厂私行作为,不能代表松北縣的。”许婵赶紧道。
乔梁笑而不语,他的真正解缆点并不是这个,他只是想看看这家塑料厂的背景到底是谁,是谁给了这家塑料厂这么大的胆量,让他们敢如此明目张胆顶风作案,当然,眼下他们被扣押,今后要算账,还能多算他们一个不法拘禁的罪。
蔡金发看到这个,神采稍缓,把红包接过来,用手衡量了一下,问道:“一个装了多少钱?”
“给他们,没事。”乔梁安静道。
“让你做你就照做,那么多废话干吗。”蔡进没好气道,“记着了,是把他们带到高朋室,不能让他们分开,懂吗?”
许婵有些惊骇,对乔梁道:“乔縣長,您方才为甚么不把身份报出来,万一我们被他们关上几天几夜,饿死咋办?”
许婵闻言朝中间的保安道:“喂,你们要带我们上哪去?”
乔梁笑了笑:“这只是此中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赌他们不敢真把我们如何样,你没听到他们刚才的话吗,他们明显是把我们当作了记者,这会把我们扣住,不过就是想给我们一点经验罢了,我谅他们不敢真的如何样。”
“这……”许婵较着是不甘心。
“我们小蔡总发话了,带你们去高朋室。”一名保安答道。
蔡金发说完挂了电话,电话这头,蔡进拿动手机入迷,他还想跟父亲邀功来着,竟然惹来一顿骂。
“对啊。”许婵拍了下额头,她竟然忘了这个,只要对车子停止定位,縣里的人要找到他们并不难。
“曲解,真的是曲解,我这不是喝了点酒,看错了嘛。”蔡进笑道。
三人被带到高朋室,这时,蔡金发孔殷火燎地赶到厂子,来到办公室,蔡金发进门就瞪着儿子:“那几个记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