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骆城没有一丝踌躇,仿佛她承诺的这些东西与她毫不相干。
“没……”我摆了摆手,推着她转过身站好,挡在我前面。
“既然如此,我想,安帅也不会忍心,目睹着你这好女儿被蛊虫啃噬着五脏六腑,痛苦的死去吧?”大巫挑着眉头,甚是对劲。
我回击从一名流兵手里抢了把刀,指着那大巫。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安骆城一声暴喝,神采阴沉的吓人。
“给。”
那大巫哆颤抖嗦的,看了看我,今后躲了躲。
转头一瞧,好家伙,古衍一手拎着那大巫,就跟拎小鸡崽似的。
那大巫顿了顿,看了看安骆城的神采,安骆城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
我攥拳咬牙强忍着,尽量不让人看出我有一丝一毫的非常。
“哦。”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跟她对视了一会。
安骆城呆愣的看着我,半跪在我身边,扶着我靠在她怀里。
我抓着那刀,在她脖子上悄悄一抹,一缕猩红喷薄而出。
“给。”
我身子一软,向后躺倒,安骆城一把抱住我,“你这是何必!”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咬着牙根看着我。
“唉,我也是没想到,安帅竟有如此孝敬的女儿,她竟然甘心以身材为媒,强行让蛊虫转移宿体,用本身的性命,去换你的性命。呵……”
我……他妈的……笑……不……出……来……
大巫这才有些慌了,指着我,“你……你不能杀我!这蛊虫,只要我死,它便会狂暴,随时都会要了你的性命!”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大巫非常冲动,直接蹦了起来,热切的看着我,就像瞥见了拯救稻草一样!
大巫闻言神采变了变,“不成能!”
“是。”
我……今后退了两步,退到凉凉身后,死命的抓着肚子,狠捶了几拳,可这虫子,它……它更加来劲了!!它就像一个电钻一样,一寸一寸的钻着……
“我……”我笑了笑,“我如何晓得……呃啊……”肚子里的虫子俄然发力,我紧攥着古衍的手,这一下是真没忍住,蹲在地上,咬着衣服。
安猛看不扎眼了,上去一脚,得,这下大巫不笑了,趴在地上嗷嗷叫喊……
“繁华繁华。”大巫背动手,对劲道。
一扭头,倒是瞧见了安骆城,也不知谁给她的胆量,这货伸手指着安骆城,“安骆城,你……你你……你不能动我,你……你若敢动我,那……那我们便同归于尽!”
不过她种蛊的初志应当是要取安骆城的性命,只是没想到,眼下,这眠蛊反倒成了她的拯救稻草,当然前提是,眠蛊还在安骆城体内。
大巫一瞧,又乐了,脸上就差写着‘你来杀我啊’这几个字了!
古衍笑了笑,一放手,把大巫扔在地上,那货吓的直颤抖,蜷成个球,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自始至终,她都在看着我,目光温和,仿佛在说‘不怕,我在。’
她倒下的身材还在抽搐着,不成置信的看着我,一向到咽气,瞪的跟鸡蛋似的眼睛还在盯着我。
“小……小溪……你疯了!?你如何真的把她杀了!!!”凉凉炸了,扑到大巫身前,用力儿晃她。
“我在后殿瞧见了,但她当时行色仓促的,也不知这会跑去了那里。”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听这话,我这内心格登一下。
“小溪,你是要找她吗。”身后俄然一声,仿佛是古衍的声音。
“如何回事。”安骆城冷着一张脸走过来,问向古衍。
“大……大巫?没……没瞧见呀!”
我挠了挠头,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不过心中大抵也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