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刘彻一巴掌拍在案几的桌面上,全部大殿里除了刘彻以外的人都抖了三抖。一旁的两个公公拍了拍胸口——好悬没吓得腿一软趴地上。就连韩嫣都惊得缩了缩脖子,只听刘彻阴阳怪气的指着韩嫣说:“你说,你当初跟朕说了甚么?说要经心尽责的为朕排忧解难,做朕的摆布手。然后你明天就是这么为朕排忧的?你这是欺君!”
“陛下心中有人选吗?臣等能够帮着参谋一二。”韩嫣笑的人畜有害,内里表里都流暴露一股子“我但是一心为陛下的贤能忠臣”的意味,但是刘彻却不觉得然的撇了撇嘴,韩嫣想把本身摘得洁净点儿不想惹火上身罢了,说的冠冕堂皇。
因而坐在上位的刘彻看着大臣们一看我一眼,我撇你一眼。太极一通打就是没说到点子上,最后还是把这块儿烫手的山芋扔给了刘彻。这丞相的位置看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那也是个催命的位置,刘彻要的丞相是个绝对忠于本身的丞相,而窦太皇太后内心的丞相模样应当是个热中黄老之学,绝对跟她窦家有渊源的,至于事事都想插一脚的王娡……大臣们都忽视掉了她。以是这个丞相是夹在刘彻和太皇太后的中间,里外不是人啊。
当天子明显就是个劳心伤肺的职业但是恰好有人做梦都想当天子,这些人的脑筋是不是都被马踢了?韩嫣恭恭敬敬的给刘彻施礼,趁便悄悄的瞥了一眼屋内哄糟糟的人影,当下内心有些合计。
刘彻见韩嫣认错态度杰出,这才不情不肯的坐了归去问:“以是,你有甚么观点没?”
刘彻看着他们磨磨唧唧,眼神飘忽的模样有些不耐烦的减轻了语气:“说呀,朕问你们话呢!”
前次被坑惨了的公孙贺警戒的看着刘彻,刘彻纯良的笑了笑。韩嫣望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