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长公主和王娡挥退了屋内的其他宫人,王娡一脸恭敬的看了一眼长公主笑着举荐长公主到上席坐好:“公主请。”
没体例,作为一名穿越人士,固然之前背过讲义上的古诗文,但是那些根基都是唐宋期间八大师的著作的,再不济也是《乐府诗》里的,这一竿子飞到了大汉朝,学的是甚么?见都没见过的《品德经》!《诗经》好歹还会背个《关雎》,而这《品德经》是压根就没见过好吗?
“公主真是折杀我了。”王娡低头柔声的谦善一声,昂首和长公主心照不宣的相视而笑,这梁王一垮台,刘彘的即位之路便再也没有了反对,这今后的日子……可就顺风顺水多了。
刘彘和韩嫣站了起来,看着王娡笑着领着她的三个女儿走过来,对他俩招招手道:“我们归去吧。”
“是么……”长公主如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笑眯眯的阿娇,伸手摸了摸阿娇头上的金饰,搂紧了自家闺女,而这身后的长信殿,就留给景帝和梁王这对儿兄弟俩吧。
“唉……”韩嫣看了看在那边一板一眼的练习着军体拳的刘彘,俄然感觉猎奇,这小不点是如何在四岁的时候背下来了整本《品德经》?
“这真的应当写进《汗青悬案》啊……”韩嫣嘟嘟囔囔的翻着哗啦哗啦的竹简,看了看刘彘仍旧沉浸在他的技击里头,因而韩嫣一感喟,放下了手上的竹简,决定去御花圃里逛逛,放松放松大脑,说不定看看御花圃里的花花草草,脑筋里一放空,就能背下来了!
“母后……”梁王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窦太后顿了顿,然后又开口问道:“你的梁园是真的只是用来喝酒作乐的吗?”
“诺!”小宫女恭敬的行了个礼,韩嫣对劲的点点头,悄悄溜走。
景帝面带浅笑的问着梁王,仿佛仿佛就像是问了一下浅显的家常,只是景帝越是云淡风轻,下首的世人越是谨慎翼翼,恐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安好。
“那彘儿就先去学习吧。”长公主道是也善解人意,王娡走过来看了看刘彘道:“那阿娇就去跟南宫她们玩儿好吗?”
“回姑母。”刘彘恭敬的一拱手:“彘儿也想跟阿娇姐姐玩,但是彘儿明天的学业还未完成……”说罢,有些绝望的看了一眼一样噘着嘴的阿娇。
“武儿啊……回梁国吧……”窦太后一脸怠倦的闭了闭眼,招手唤来在身后负手而立的一名老宫女,让她扶起本身。
景帝并没答话,只是表示身后的宫人帮他添一杯茶水,而长公主和王娡只是低头哄着本身的女儿,一副袖手旁观的模样。
漪兰殿内,王娡仍旧笑的一脸慈母像,一手拉着一个女儿,转头对刘彘和韩嫣道:“彘儿和阿嫣明天的功课还没做吧?快归去学习吧。”
“母后……”梁王跪伏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窦太后叹着气回身道:“哀家的本意……是想看着你们兄弟俩好好的守住这大汉江山,就像当年‘七国之乱’那样,兄弟联手打退内奸,可现在,却为了这皇位使得兄弟之间相互猜忌,都是哀家错了。”
“哟,这两个孩子找仓猝慌的去哪儿啊?”长公主笑着让他俩站起来,将阿娇拉到面前道:“本来还想着让你俩陪陪阿娇呢。”
怪不得叫他杀就他杀,一点踌躇都没有,有臣如此,君复何求?韩嫣八卦的抬手掩去了嘴角不谨慎透暴露的一丝笑意。
“刺杀朝中重臣?”窦太后略带猜疑的反复了一下景帝的话,随后一双无神的眼睛看向呆愣在一旁的梁王,语气有些严厉:“武儿……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