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接到这个调令时虽不惊奇,却仍旧无法,但君王有命不得不从。贾敏也但愿丈夫任期满一年就早早调离,故并未如杭州那般伶仃采办房舍,现在一家子就住在巡盐御史的官邸。

一家人乐淘淘的用了午餐,林如海对林莯和林薇道:“圆儿和团儿都跟着我来书房。我要查抄你们功课。”

林莯被她揉的眼泪汪汪,噘着嘴瞪她:“姐姐不讲事理。难怪先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林薇正瞧得好笑呢,被人从背面在脑袋上敲了一下,转头一看,是林如海,还穿戴官袍了,刚下衙返来用饭。

柳眉微蹙,眼波似水,樱唇点绛,乌发垂肩。窄窄一抹细腰,只堪堪一握。巧巧三寸弓足,步步生花。身形肥胖,仿佛怯不堪衣,一颦一笑,怎能不生垂怜之情?

“姐姐。”林莯一见她,兴冲冲的跑过来,他的小厮书童从速背着书包追上来。

自古,钱、权、女人不分离。现在这扬州城最有权势之人,莫过于两位。

林薇闻谈笑了一笑,道:“这有甚么不好措置的?既然送来服侍父亲和母亲的,天然得先学学我林家的端方,不然冲撞了主子如何办?先扔到庄子上去,学两个月端方再说。

燕微掰开她的手,一张脸笑出两个酒窝,瞧着亲热极了:“嬷嬷这是甚么话。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林家但是书香世家,我们女人怎能不依礼行事呢。主子的叮咛,我们做奴婢的顺从也就是了。”说着就推着她走了。

此语虽俗不成耐,却实实在在说出了扬州的繁华。现在天下税赋三分,扬州独占一分。

林薇闻言哈哈笑,上前去抓住他狠狠揉搓了两把,将他头发都弄乱了,然后才道:“我是你姐姐,你别说本日只五岁多,便是来日二十岁、三十岁了,姐姐也还是是姐姐。在我面前充男人汉,那是不成的。男人汉是做给外人看的,在自家人面前可不必!”

林薇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坐在巡盐御史宅邸后院的正厅里,看着如许两个姣花软玉似的女子。

说完,林莯睁着大眼睛昂首看林薇:“姐姐听懂了吗?团儿是不是很聪明?先生只说一遍我就记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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