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着耀司的衣领一用力,整齐的扣子纷繁落到床上,连扣子也不消解了。炽热的双唇覆盖上白净诱人的脖子猖獗的亲吻着自上而下落到锁骨,然后停在胸前的2点朱红上悄悄的吸允、舔·舐起来。
耀司猛地站起来向宗像礼司扑畴昔,纤长的手指掐上对方白净的脖子对方,手一用力收紧仿佛是要掐死对方一样狠狠的掐着。突但是来的堵塞感让对方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惨白的神采红润了起来。
回应耀司的是皮带落地的声音。
“唔~”痛苦闷哼声从宗像礼司的口中溢出。趁着对方还没从痛苦中反应过来耀司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敏捷的具现化出念线将身下的人双手捆绑起来,膝盖利落的挤进对方双腿之间,手一掰,一抬敏捷的将炽热的半身挤出来。
“能够了耀司,轻一点。”无法的闭上眼的宗像礼司已经能够预感以后的磨难了,但是再如何苦逼此次还得熬下去,顶多···顶多今后绝对不给耀司任那边于上方的机遇。为了此后的性·福也为了少受这类能够制止的折腾绝对不能让耀司再有处于上方的机遇。
“哦呀,本来这就是你的敏感点啊。”偶然中发明耀司的敏感点的宗像礼司像是小孩子获得玩具一样更加镇静卖力的舔·弄着。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宗像礼司看着现在也好不到哪去的耀司尽力的试图放松身材。很久,才适应了这类陌生的痛苦终究渐渐放松下来。
“耀司,耀司··”宗像礼司带着浓浓情·欲的沙哑声一次又一次地叫喊着耀司的名字。身下的人仿佛也被教唆其了*开端回应他。白净的手抚上他现在因为燃起的欲·望而弓着的背部,不竭的来回抚摩,被吻得地通红的嘴唇吐出诱人的呻·吟声。
作者有话要说:没写过肉肉,不晓得这算不算。
被耀司像是鼓励默许的行动刺激到的宗像礼司终究对耀司丢盔弃甲。潮湿的舌头在耀司的放纵下探进身下诱人的人儿的小嘴,不竭的搅动。用膝盖分开耀司的大腿然后大腿挤进耀司双腿之间高低磨蹭着一副不挑起耀司的欲·望不罢休的模样。
“你是怕我满足不了你吗?不消担忧,这点体力我还是有的。”
“唔~”被教唆到敏感点的耀司难以按捺的颤抖了一下。
宗像礼司那白净的左脸多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这是你逼我的。”纤细的手摆脱宗像礼司的掌控袭向缠着厚厚的绷带的手,一握一摁。
宗像礼司紧紧的抓住压在本身胸口上的手。“我记得我也说过:这是个别力活,你肯定有体力做到最后?仅仅是和黑王打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候你就体力不支了。这类体力活分歧适你。”要不是体力题目他这个睚眦必报的恋人会眼睁睁的看着黑王逃脱吗!
不敷,不敷,还不敷。内心那难以按捺的欲·望让宗像礼司恨不得立马将耀司撕碎揉进身材。
宽广有力的手抓紧身下的床单,艰巨的呼吸着。
“···”被压于身下的耀司无语的看着压在本身身上猖獗的亲吻本身的宗像礼司,公然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虑的植物。暗自吐槽的耀司一点也没有本身也是男人的自发。
既然筹议不了,那么就挣吧。
宗像礼司没有答复耀司,只是没受伤的手俄然抓着耀司的手臂一拽狠狠地把耀司摔进富丽的沙发上。膝盖压着耀司的腿,身子覆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