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绍羽躲也不躲,生生挨了这一下,额角立时被砸出块淤青来。

顾芸芸想到那几瓶营养液,眼里因祁绍羽受伤产生的心疼之色以外又多了几分肉痛。看在祁绍羽眼里,只觉得她过用心疼他,内心熨帖打动得很。

祁绍羽感喟,“公孙女人是我的拯救仇人,此番又是因我而起,如果能让她略微解气,砸一下就砸一下吧。”

“你这狐狸精!不要脸!”

他畴前未对谁动过心,是以固然他放荡不羁,却从没沾过女色。师弟们经常讽刺他,明显看起来是一副不羁的荡子模样,内里倒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祁大哥,你起了吗?我带早膳来啦。”公孙静悄悄叩门,娇声道。

“你身上另有伤,如何在外头吹一夜冷风?”顾芸芸焦心道, “你如果不出去的话, 我、我也不出来了, 陪你一起在外头。”

但是他是个普通男人,又合法热血年纪,畴前心无所属,悠长禁欲也就罢了。现在半夜与心上人共处一室,不免浮想连翩,同时又因本身这些不纯粹的动机心中有愧,兀自纠结不已。祁绍羽烦躁地翻了个身,觉着他或许还不如在门外坐一夜呢。

祁绍羽昨夜失眠,实在睡得太晚,睡着时天都已经蒙蒙亮了。此时正睡得沉,底子没闻声。

公孙静气闷道:“但是人家却不喜好我。”

体系道:“我支撑你宿主!打洗她!好几瓶营养液啊!这么豪侈的东西就这么白给公孙静做情面了!”顾芸芸本身平时有个小伤小病都舍不得兑换的。

公孙静闻声脚步声近,仓猝理了理仪态,暴露一个甜美蜜的笑来。

公孙静嗫嚅了一下,“实在、实在,也不怪他……”她恨恨道:“首要怪阿谁心术不正的女人,她勾引祁大哥……”

“嗯。”碧纱橱有隔断,再把床帐一放下来,隐私非常有保障。“这个房间可真好。”顾芸芸至心实意赞道。

两人一时相对都有些局促,无声的含混在氛围中伸展。

她还披着他的衣服, 整小我拢在他的衣服下,显得又娇又柔, 另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祁绍羽更是心头一荡。

祁绍羽肃容道:“公孙女人,你曲解了……”

可她在外头拍门没人应,推开门进屋检察,床上还是落满灰尘,明显昨夜并没有人在上面歇息。

顾芸芸躲开她的手指头,低头瞥见摔落在地上的食盒。木制的食盒盖子甩到一边,里头装着的香喷喷的饭菜混着碎碗碟洒落一地。

因此,顾芸芸只能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向体系气鼓鼓地抱怨:“公孙静这‘拯救仇人’当得可真轻松,人家命悬一线时候看不到她,等人离开伤害她来捡个现成的;把人带归去别说悉心照顾,连金疮药都没破钞一星半点;现在他伤好得差未几了,她却又在他头上添一道伤……等甚么时候有机遇,我必然要套她麻袋!”

顾芸芸弱弱辩白,实则是火上浇油,“公孙女人,你沉着一些,我和祁大哥并没产生甚么的。”

顾芸芸已经在碧纱橱里歇下了。祁绍羽在罗汉床上和衣而卧,却展转反侧睡不结壮。

他和顾芸芸起初的确曾从权一同在荒山破庙中过夜,但当时他尚未对顾芸芸产生情素,心无旁念。然此时,夜深人静,他武功高超耳聪目明,在沉寂的室内,听着敬爱女子绵长的呼吸声,听着她偶尔翻身悉悉索索的布料声和敬爱娇软的嘟囔,感觉难以安静。

他看看顾芸芸,她墨发未束,慵懒地披在脑后,脸上熟睡的红晕尚未减退;身上穿的中衣睡得有些松垮,领口倾斜些许,暴露一点锁骨四周的莹白肌肤。这副情状、这个时候和地点,的确惹人遐想。没想到一早竟然有人过来,还恰都雅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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