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郎是我阿姊的孩子吧?”未等云七娘消化完这个究竟,盈二娘接着扔出一个重磅炸弹,炸得云七娘昏头转向。
云七娘最高傲的就是自家小九这个知心小棉袄了,连亲生的儿子都得靠边站,听到有人夸他,就跟夸本身一样,天然欢乐,氛围再度活泼起来。
公孙盈豆蔻之时,与阿姊行走江湖,靠舞艺为生。好女慕少艾,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心系一男人,但是落花成心流水无情,那男人倒是言其更加倾慕自家端庄素净的阿姊,张扬肆意、心高气傲的盈二娘有感本身长年处于阿姊的盛誉之下,怨气颇大,遂与公孙盈大吵一架,不告而别。
当然,虞九这话也只能嘴上说说了。这时候,朝局暗潮涌动,起死复生的太子权势、后起的三皇子,另有仍旧不断念的武惠妃一派斗法,天子不管事,底下就闹得更努力了,老臣也齐上阵。虞家兄弟俩正得圣宠,恰是各方人马拉拢的工具。如果让这群上蹿下跳的人晓得,兄弟俩早已公开里站在太子那边,且未卜先知,布下棋局,就等他们入瓮,不晓得该作何感触,恐怕连吃了他们的心都有了,那会如现在这般上赶着套近乎。
被嫌弃的虞渊在一旁坐着,悄悄看着,一双幽深的眼眸如深潭,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盈二娘掩着唇,笑道:“云娘又不是不知,我那外甥的长相,随了我阿姊。”咳咳,只是剩下的三分,往那魅惑众生处长了,比之更加美艳罢了。
云娘手一顿,神采瞬息寂然,笑容不复,“二娘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