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朴知旻强忍住哽咽,闻着她身上花朵的暗香,断断续续的说道,“是我要,感谢,你。”
“你有甚么错呢,不如说你的存在就是对我最好的安慰。我之前并没有和你提及这一层出身,除了我晓得你并不是因为我的身份和我来往以外,更多的是不晓得从何谈起这段不算镇静的回想,以是才坦白至今罢了。”不过,她明天切身材味到了能有替本身抽泣的人是一种如何的幸运,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她双手捧着他狼狈的流着泪的脸颊,在他不安闲的想要撇过甚的时候轻柔的亲上他的眼睛,双眸中的亮光仿佛月夜的萤火:“明天我要去祭奠父母,你情愿陪我畴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