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说秦钺喜好我,他是如何喜好的?”琴歌嘲笑一声,道:“我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时候,他想的是,为甚么我还不平服,还不崩溃,该用甚么手腕才气更打击我;我被人鞭打炮烙的时候,他想的是,如何才气让我更疼、更怕、更受伤;我心有依托的时候,他想的是,如何让我绝望,如何让我丧尽庄严。他不让人碰我,莫非是心疼我、不幸我,晓得我会生不如死,才部下包涵的吗?不是!他只是见不得属于他的东西被人弄脏罢了!”

“你不会到现在还不晓得吧?你把它带到这里来了啊!”

他顿了顿,方道:“先前陛下审判时,亲口承诺会放你回质子府,但是,陛下虽重诺,我们做臣子的,却不得不替他的安危着想――你若想出去能够,但是必须承诺,此生当代不能再对陛下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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