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他那张漂亮的脸上都挂着笑容,隔着很远就冲着忍足谦也喊道:“喂――谦也――你也来看看小金他们带领的后辈打球吧?很有几个打得不错的小子哪……!”
当然,既然都已经来了大阪这个真・信雅妹子的悲伤地(?),柳泉就筹算趁便把白石藏之介的那条支线随便刷出来个和解ending就好了。
“刚才就说了吧――忍足谦也你脏死了!这只手是你刚刚才擦完鼻血的手啊!”
实在一开端体系菌提出d这个观点的时候,就是因为她刷了渡边修那条支线的和解ending――换言之,她猜测实在统统人都刷个和解ending说不定也能攒够达到d的分数或要求?
实在她并不是用心要装出这么高冷的模样。但是刚才忍足谦也已经说过当初的真・信雅妹子来到四天宝寺的时候,透暴露的画风就差未几是这类――不,或许还更糟。毕竟就连顶包的柳泉都感觉,四天宝寺这类搞笑逗比风对上苏炸天涯的真・信雅妹子,两边都绝对会进入【相互因为格格不入以是产生先入为主的讨厌】那种天敌形式啊!
……
柳泉心声:看起来当初谅解他还是谅解得太轻易了一点啊,应当多折磨他一阵子才对。
不过,既然体系菌没有明白列举出达成d的全数要求,那么能刷出友情线ending的人物,最好还是刷一下。分数这玩意儿实在就和款项一样,都是永久不嫌多的啊。
柳泉心声:这大抵就是diewhy|youtry的实际版吧?信雅妹子你假定当初干脆利落地同意让谦也君作为练习赛敌手的话或许现在就……不,应当还是会被体系菌[哔――]掉的。因为那样的话你的设定就更加逆天苏爽了。
趁着忍足侑士这个腹黑的家伙不在场的时候,柳泉利用了“史诗级套话技术”(大雾!),从阿谁较着阳光坦白很多的大阪好骚年忍足谦也那边,刺探到了很多有效的讯息。
……实在她本来更想说:白石藏之介君,你莫非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
以是固然机会仓促了一点,也没有完整获得充足解谜的信息来猜想当时在这两扇奇特(?)的校门以后产生过的本相,柳泉还是决定速战持久。
在四天宝寺的校门外,等着谦也打电话把白石藏之介叫出来的时候,柳泉一向沉默不语,貌似表情持续庞大(?)着,实则不断地在心中回想并清算着和这件事有关的细节和推论。
最后,在真・信雅酱高冷地持续回绝了连续串敌手――以“还是与同龄人作赛更合适吧”这么扯的来由剔除了年下组的小金和财前光,再以这类高寒光环吓退……不,应当说,制造了充足的打单结果使得千岁主动声明退出――然后又在大块头的银桑也对真・信雅妹子所披收回的玛丽苏的王霸之气退避三舍、敬谢不敏以后,留下的能够硬着头皮满足锻练大叔那较着是胡言乱语的发起、与真・信雅妹子停止一场单盘练习赛的人,还真的就只要号称“网球圣经”的白石藏之介最合适了。
没体例啊,此次不处理的话,莫非下次还要特地腾出时候再跑来这里奉上门去谅解对方一次吗,至心塞。
不然别的启事底子没法解释真信雅妹子为甚么要在一场完整无足轻重、也非关名誉的内部练习赛上,赌上本身的全部网球生涯。
“哦哦……实、实在是对不起!!”劈面的大阪好少年忍足谦也仓猝一个九十度哈腰,冲着柳泉深深地鞠躬下去。
在午后暖和的风里,柳泉看着一个身穿四天宝寺那种标准的黄绿色/网球服、白栗色头发的少年――不,应当说是“青年”了――从那扇大门里一起小跑,轻巧地奔出来,径直跑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