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袁彭年领命去了。
300名马队个人出列，取出布帕裹住头上的辫子，策马扬鞭，掀起一阵灰尘。
满洲现在本族人丁大量减员，辽东汉军是重点汲引工具。作为新降之将，佟养甲其实在建州上层并无根底，但就因为是辽人，又姓佟，当即便获得了北京的信赖。短短一年多，毫无军功的佟养甲便已代理两广总督，而军功可谓绿营第一的李成栋却只是代理广东提督。
“无人。”
“大清兵到！”
李成栋很无法，他再能打，还是要屈居满蒙八旗和辽东汉军以后。
领受潮惠二府后，兵力进一步扩大到近2万。施福、施琅的5000多人没有体例，一向顶着前明官爵随征，这是一只炮灰杂牌军，成栋完整看不上，他端赖刚才解缆的300精骑。
佟养甲轻拈髯毛，几次点头。“好主张，有廷桢这般智勇双全的大将，真乃国朝大幸。”
舰队右舷，闽江左岸已是近代中国水兵的发源地，马尾。罗星塔下，满江的戎克船。
蔡元定：“朱由梁。”
蔡元定：“福州帆海过来的16个藩王分离在察院、府学和盐课司。”
“带我的亲兵，在城内巡查。官兵如有冲犯百姓者，立斩不赦。”
苏观生封闭了城门，早晨出不去。在一处预先安排好的宅院内，沈炎等人暗藏下来。看着天气大亮，看着城头变更旗号，看着李成栋、佟养甲以征服者的姿势进了广州城，看着从福建帆海逃到广州的16个藩王及百口被成栋斩首，耳闻邵武帝和苏观生君臣自缢。
“先生，广州城内现在另有多少兵？”
下午一点半，海潮起，舰队以通报舰灵江号为先导舰，顺次进入闽江。
回到步队中，林永茂点出10个最能打的马队。
成栋对劲地看着马队的背影，明军和建州军的盔甲一脉相承，收起灯号裹住头，远了望去几近没法辩白两军。
……
战舰拉斐尔号。
……
广州府增城县，广州城已近在天涯。
沈炎：“目标是哪个？”
10名马队先在布政司衙门杀乱了都会中轴，接着退到城门处。明军的反击姗姗来迟，林永茂的300骑很快声援上来。
广东布政司紫薇牌坊。
参谋长这么说也不切确，北面远处小埵水寨另稀有百刚由明军转职来的绿营兵和20多艘战船。早上舰队派出两艘保护舰抵近，一阵齐射，这股毫无抵当决计的绿营兵便烟消云散，没了仇敌，到是让哈里斯经心筹办的打击打算从一开就被突破。
“林永茂。”
马队们下了战马，将马带到增江边喝水，趁便喂食一些豆料。
惠州府，广州流派。
李永茂谦善几句，问道，“先生，广州现在是甚么环境？”
实在更是佟养甲的荣幸。
天启五年广东出了七进士，蔡元定、沈炎和他的前锦衣卫兄弟在乙丑进士牌坊下见面，北面1千米外城门处的枪炮声听起来是那么近。
……
一员骑将出列。
“唉，大部分兵都在三水那边，城里空虚的很。”
广州是南天第一雄城，城墙高达11米，全数夯土打实，外砌一人高的红色条石。包含城楼和角楼，环城墙有90座碉楼。各城门均以硬木包铁皮，设有千斤闸。城门外尚构筑有羊马矮墙，处于城墙火力射击范围内。
成栋在江南最后一次掳掠，被建州朝廷罚了半年薪俸，这事给他提了个醒，建州也是会秋后算账的。此次南征，成栋也故意干一番大事。极力束缚军纪，没再搞屠城之类的事。路上俘虏过几位一心求死的明朝大臣，成栋都以礼相待，把人送回福建交给本地官员措置，手上毫不沾名流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