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委曲了老黑,有机遇的话必然要整整他俩。我现在有些悔怨,为甚么没在酒里放泻药。

“哎!这不是比来事情量越来越大了嘛,找两个阴差一起喝喝酒聊谈天,也趁便促进一下同事之间的豪情嘛。”老黑号召牛头马面坐下,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朝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有鸡蛋?”马面闻声鸡蛋两字非常镇静,从速翻开另一坛白酒:“公然有鸡蛋!”

“哈哈……”马面俄然大笑两声,不晓得有甚么好笑的:“牛哥,这还是第一次有阴差请咱俩喝酒呢。”

整整一坛白酒下肚,牛头马面较着撑不住了,鸡蛋没吃成,‘哐当~’一声,酒坛直接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牛头马面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脱手。看来……他们狐疑很重啊。

我从速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本来,地府的阴差也叫他老黑。

脚步声越来越近,模糊闻声他们的说话。

“我说老黑,你不会是……有事儿要求我们吧?”牛头看了马面一眼,语气里带这些讽刺的意味。看模样,这牛头马面公然脾气古怪,让我俄然想起一个成语,丑人多捣蛋。

老黑笑了笑,朝我竖起两根手指,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老黑啊,明天如何偶然候请我们俩兄弟出来喝酒啊?”

老黑看了我一眼,手放在桌下偷偷朝我比了一个手势。

不然……这件事儿就费事了。

“对啊!”马面拍了拍脑门,抱起酒坛开喝。

“是啊,莫不是有求于我们?”

牛头马面见老黑都喝了,这才放下心来。

从包里取出一枚通心古玉含在嘴里,这枚玉佩阴气极重,如许做的目标是不让牛头马面发明我是活人。

牛头翻开酒坛,细心闻了闻:“啊~好久!咦,另有鸡蛋……”

他们胸口别离戴了两枚很特别的胸针,一个是牛头,一个是马的脑袋。

“喝啊,如何了?怕我下毒啊?”老黑笑了笑,举起杯子一饮而尽:“我干了啊,你们随便。”

过了一会儿,一旁的牛头看不下去了:“痴人!把酒喝光,不就吃到鸡蛋了嘛!”

“来来来,喝酒吧。时候也不早了,寅时还得上班呢。”老黑将杯子倒满酒,递到牛头马面面前。

马面从速拿起筷子筹办捞鸡蛋,鸡蛋是圆的,想要用筷子捞起来了没那么轻易。

牛头马面晕乎乎地趴在桌上,牛头还按住马面的脑袋,抱怨到:“老马,你、你……别晃啊,晃得我脑袋都晕了。”

我细心看了看牛头马面,有些绝望,底子就不是传说中那样。传说,牛头马面长着牛的脑袋和马的脑袋,但是面前这两个阴差看起来跟人差未几,只不过……长得不太帅。

长相很普通,属于那种丢在人群里都找不着的范例。不过,身材倒是挺强健的,应当有一米八摆布。

眼看着桌上的酒瓶差未几都空了,只要两坛装有鸡蛋的白酒。

这牛头马面也太把本身当回事儿了吧,看着就来气,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们。

看着他们一杯接着一杯,我躲在门背后都有些犯困了,但是他俩还一点儿醉意都没有,这流量也太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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