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兜兜走向隔壁,从包里取出钥匙。可插了好几次都没能精确地插进钥匙孔,手上还猛地颤了一下。因为……我方才清楚地瞥见,男人身后有一条影子动了一下。
说到这里,兜兜俄然沉默了一下:“麻麻,阿谁跟小美爸爸一样的人好可骇。他方才……看我的眼神,很凶恶……”
不管如何样,有备无患,还是做好防备办法。
在床上躺了好久,实在睡不着。我担忧……阿谁程姐老公的连体婴,会对兜兜动手。
我拍了拍兜兜的脊背,低声安抚道:“别怕,别往那边看。”
洗完澡,将兜兜哄睡,我却如何样都睡不着。内心莫名有些忐忑,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谁影子缓缓转动脖子,影子看的方向……大抵就是我和兜兜所站的方向。
兜兜紧紧抱住我的脖子,仿佛也重视到了甚么。
男人身后的地上,两条黑影并排躺着。两条影子身影极其类似,但是……细心看看,又有些不太一样。
这才拿着墨斗和羊毫走到玄关处,八卦测好位置,用墨斗取出一个镇宅图,最后用羊毫沾取没用完的黑狗血,在镇宅图中间画了一道符。
看来……这个屋子不能住了。
做好统统,这才回到寝室。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一早晨都睡得不太好。
“你瞥见了?”我半蹲下身子,紧紧按着兜兜的肩膀:“你看得见阿谁男人?”
“嗯!”兜兜点了点头,将本身看到的环境都跟我说了一遍。兜兜固然春秋小,可描述才气一点也不差,说得很清楚很详细:“阿谁男人跟小美爸爸长得一模一样,不过……他看起来很凶,很坏,不喜好他。他们身材仿佛连在一起,背贴着背……”
“走,麻麻给你沐浴,早点睡觉。”
“嗯!”兜兜很听话,本身走进房间拿寝衣。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六点半,兜兜还在熟睡。我揉了揉酸疼的脖子,盯着两个熊猫眼走出寝室,瞥见大门上的东西我愣住了……
“麻麻~”兜兜昂首看着我,眼神有些惊骇:“方才那小我,他背后……另有一个男人。”
“好了,别想了。”我将兜兜搂进怀里,紧紧抱住他小小的身躯:“没事的,不管他。”
想到这里,我悄悄翻身下床,帮兜兜把被子盖好。这才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箱子,从内里拿出一盒朱砂,一小瓶之前没有效完的黑狗血,羊毫、墨斗、八卦。
尽力稳定本身的情感,握紧手里的钥匙,终究将门翻开。走进屋内,敏捷将门关上,翻开客堂的灯……
看着四周熟谙的环境,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煎熬了一会儿,电梯终究到了。程姐老公转头看了我们一眼,规矩而名流地点了点头,这才走出去,翻开正对着电梯的门。
这是最根基的辟邪镇宅的符文,也是小时候爷爷教我画的第一道符文。不晓得能不能抵挡阿谁连体婴的魂,但是……目前也只能想到这个别例,起码比那些符纸管用。
筹办好统统,放轻脚步分开寝室,走到客堂将朱砂和黑狗血异化,倒进墨斗内。